“寧寧已經喂我喝過粥了。”舒心想起有事問霍宴傾,“我爸爸和知道我受傷嗎”
“知道,下午他們過來看你了。”
“我爸小腿骨折了,怎麼過來的”
“坐輪椅,你彆擔心,我安排人送他回醫院了。”
“那就好。”
霍宴傾本不想提起綁架的事,免得舒心想起例子傷心,但是有些事他必須了解,想了想,說“心兒,你知道綁架你的人是誰嗎”
舒心眸光一瞬間黯淡下來,搖頭,“不知道,我問了,他們不說。”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或者他們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舒心現在滿腦子都是例子護在她前的畫麵,還有最後被那個男人一腳踢開飛落在地的場景,眼淚控住不住又流了出來。
霍宴傾聽見舒心隱忍的哽咽聲,俯親了親她額頭,“彆想了。”
舒心哭了一會兒緒才平靜下來,“我記得最後一個和我對打的人,剛開始一直沒說話,後來說話帶口音,肯定不是樊城人。”
霍宴傾眉眼間瞬間攏上一層霾,麵色也變得冷峻下來,不是樊城人,難道真的是他回來了
五年前霍宴傾和他爸爸,二哥,四哥一起參加那場邊境反恐行動,他們軍隊損失慘重,但是好在反恐組織的頭目羅振龍也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