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聖誕節,因為舒心受傷不能出去,加上童翹和陸靳深來了,晚上霍宴傾將沈庭西和季馳楓請家裡來了,一起聚聚,鬨一下。
童翹和沐寧靜坐在沙發上聊天。
舒心陪著陸子謙一起裝扮聖誕樹。
霍宴傾,陸靳深,沈庭西,季馳楓四個男人還在喝酒。
季馳楓酒量不行,才喝了幾杯已然有了醉意,“宴傾,來,我們喝幾杯,明年也許不能和你一起過聖誕節了。”
陸靳深拉住季馳楓,“宴傾不能喝酒,我陪你喝。”
季馳楓推開陸靳深,“有什麼不能喝的以前是因為眼睛不能喝,現在他什麼都不怕,豁出去了,喝幾杯酒怎麼了”
沈庭西目光掃了一眼那邊正在裝扮聖誕樹的舒心,壓低嗓音說“季大少,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沒醉,不回去。”季馳楓笑了一聲,開始指責沈庭西和陸靳深,“你們兩個說什麼是他的兄弟,狗,是兄弟明知道他去送死,你們怎麼不拉著”
說到後麵季馳楓幾乎是吼出來的,這段時間他沒睡一個好覺,也許他和霍宴傾的感不及陸靳深、沈庭西那麼深,但是相處五年,他早已將這個病人當成自己的好朋友,對一個醫生來說,明知道是死路一條,可他卻拉不住想去送死的那個人,這種感覺無奈又折磨。
舒心聽見動靜放下手裡的小星星來到餐廳,“怎麼了誰要去送死啊”
沈庭西笑著打哈哈,“沒誰,季大少喝多了,說胡話呢。”
季馳楓哧溜一下站了起來,晃了晃,“我沒胡說,宴傾他”
“季馳楓”霍宴傾突然冷喝一聲。
季馳楓怔了一下,隨即苦笑一聲,“看吧,又要威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