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被言瑾的話震住了,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隻是漸漸的眼淚就模糊了視線。
她怎麼也沒想到,霍宴傾是因為自己不能保護她而做手術。
難怪自從她受傷後,他就變的很忙,那時他應該就有了做手術的打算,而忙,是在安排公司和家裡的事。
是她太傻,竟然沒察覺他的異樣。
心口的浪壓製不住,舒心緊緊咬著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哭出聲。
言瑾抽了幾張紙遞給舒心,靜靜的等著她緒平靜下來才開口說話,“我剛才在外麵接的是軍校的電話,那邊派出所有案子需要我過去處理,我還得趕回去,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給我打電話。”
“嗯。”
言瑾起,拿起頭櫃上的貝雷帽,抱在腰間,視線落在霍宴傾臉上,“我有多辛苦你知道,彆讓心兒像我一樣。”
舒心送言瑾出去。
出了病房,言瑾停住腳步,“就送這裡吧,你出去不方便。”
“師父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
“嗯。”言瑾應著卻沒有立刻走,沉默了兩秒,問舒心,“我上次提醒你提防唐清雅記得嗎”
舒心點頭,“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和她太親近,總覺得她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