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紀白沉默了幾秒,“喜歡分很多種,像你這種,是為了喜歡的人可以不畏艱難什麼都去做;也有人將喜歡一直藏在心底,默默守護,永遠不會說出口;還有一種,一直求而不得,手段比較變態,讓喜歡的人變的一無所有,那麼她喜歡的人就永遠離不開她。”
舒心狐疑的盯著霍紀白看了半晌。
霍紀白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
“沒想到你還是聖啊,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舒心言語間有一絲打趣的意味。
霍紀白斜睨了舒心一眼,“懶得理你。”說完起朝休息室走去,耳尖卻不自覺紅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唐清雅是最後一種”舒心望著霍紀白的背影問。
“有可能。”霍紀白腳步未停,“她說會阻止唐偉忠,晚上我再約她,問問況,我睡會兒。”
下午舒心回了霍氏,況並未好轉,幾個大客戶解約的消息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搞得人心惶惶。
晚上霍紀白給唐清雅打電話約見麵,唐清雅說她爸爸不聽她的,還將她關在家裡不讓她出門,她也無能為力,最後還給霍紀白出主意,讓他連夜去s市將宴傾接回來,這樣流言不攻自破,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霍紀白越發覺得唐清雅心機深沉,唐偉忠做明,她做暗,還將自己擇的乾乾淨淨,這樣就算五叔醒了,她也沒做任何對不起霍氏集團的事,一切都是她爸爸的錯,她勸了,沒用,還被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