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忍到住處再吻的,夜色下看著她羞澀埋怨的模樣愣是沒忍住。
唐清雅坐了一會兒便起回住處,走到門口,看見不遠處抱在一起親吻的兩人,心中的嫉恨一瞬間猛烈翻滾起來,心裡將舒心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要臉的jian)女人,一定是她勾引宴傾,宴傾一向不近女色,她竟然勾著他在這種公眾場合親,浪貨
唐清雅看著舒心的視線仿佛淬了毒,突然她看見霍宴傾子往這邊擋了擋,將舒心整個隱匿在他懷裡。
唐清雅急忙收回視線,霍宴傾聽覺靈敏,她出來的腳步聲,他肯定聽見了,他沒有放開舒心,卻隻是將她護在懷裡,難道是他主動吻的舒心
不,肯定不是這樣的,宴傾不是這種不莊重的人。
霍宴傾聽見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感覺懷裡的人兒快要窒息才放開她。
舒心靠在霍宴傾懷裡喘息了片刻,探出頭朝門口那邊看了看,微微蹙眉,“我剛才好像聽見了腳步聲,是不是有人”
“沒有,你聽錯了。”
“沒有嗎”
“嗯。”霍宴傾牽著舒心的手往自己的住處走。
霍宴傾聽覺比她靈敏,舒心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一邊隨著他的步伐往前走一邊擔憂的問“你有沒有頭暈”
霍宴傾吻的激烈的時候血脈上湧,其實是有一點頭暈的,但是後來他又變成了和風細雨的吻,便緩了過來,這些自然不能告訴舒心,否則以後接吻要取消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