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這些了。”舒心遞了幾張紙給周芸,“外麵雪越下越大,非常不安全,我們還是先帶孩子們離開這裡吧。”
“好。”周芸接過紙將眼淚擦了。
霍宴傾在旁邊給宋離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安排兩輛大巴士過來。
過年了,福利院請的幾個幫忙的阿姨們都回去了,今天院裡隻有周芸一個大人。
她帶著舒心和霍宴傾往樓上走,路上,她問“還不知道這位先生貴姓”
舒心看了一眼霍宴傾,他微抿著唇,似乎沒打算回答。
舒心知道霍宴傾為人低調,沒說全名,“他姓霍,你叫他霍先生就可以了。”
舒心剛說完,霍宴傾補充了一句,“我是她丈夫。”
舒心,“”人家問我們的關係了嗎問你貴姓你不回答,沒問你的,你倒是回答的快。
周芸嘴角挽起溫和的笑,目光落在兩人一直相牽的手上,“看得出來你們夫妻感很好,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以後一定會有好報的。”
舒心笑笑,沒說話,她倒是沒想過這個,隻求心安,明知道有悲劇發生,讓她坐視不理,她真的做不到。
三人來到二樓,周芸推開一個房間的門,房間很小,裡麵放了兩個鋪,都是上下鋪的形式,是木質的,看著很陳舊,被單鋪的都是格子的,很乾淨。
房間裡還有一個小桌子,一個衣櫃。
一次進來三個大人顯得有些擁擠。
天氣太冷,房間裡沒有空調,孩子們都縮在被窩裡,見周芸進來,一個個都冒出了小腦袋,乖乖的喊“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