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翹彆開視線不看他,“你放開我。”
陸靳深一手握著童翹,一手解自己身上的外套紐扣。
童翹嚇著了,一邊轉動自己的手腕一邊語無倫次的說:“陸靳深你想乾什麼?我……我剛生完孩子……還在坐月子……你……你彆亂來……”
陸靳深怔了一下,隨即雋黑眼底浮上薄薄的笑意,“你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是你想什麼?”
“外麵冷,我想將外套脫下來給你。”陸靳深說話間扣子已經解開,放開童翹的手腕,將外套脫下來披在童翹肩頭,“你還在月子裡,寒氣入體以後冬天會很怕冷。”
童翹感覺渾身一暖,那是他的體溫隨著他的外套一起包裹在她身上,鼻息間能聞到他衣服上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心跳不受控製的加快。
陸靳深攏了攏衣領,嗓音調侃,“你剛以為我想乾什麼?”
“我……”
“以為我想碰你?”
“……”
“雖然我想,但是當著女兒的麵我不會做出這麼禽獸的事來。”
“……”
陸靳深深邃眼眸凝著童翹通紅的臉,“不過如果你想,我可以考慮為你化身禽獸。”
“誰……誰想了?”童翹瞪了陸靳深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間。
越想心裡越不痛快,她憑什麼被他‘調戲’了?
不行,必須回去找回氣場。
而且有些話,她也不想一直憋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