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醒來的時候霍宴傾正站在床邊穿衣服,筆挺的西褲,矜貴整潔的襯衫,修長的手指正在扣襯衫領口最上麵一顆紐扣,整個人透著一股清冷的禁欲氣息。
但隻有舒心知道,他壓根就是一隻禽獸!一隻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禽獸!
昨晚這個男人完全失控,像瘋了一樣的要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毫無溫柔可言。
舒心想過她穿那套衣服會刺激霍宴傾,但沒想到他會那麼瘋狂。
她哭著求饒他都不放過她。
快感來得太猛烈的時候,舒心腦海裡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明天會不會有一條新聞,說霍宴傾的未婚妻興奮過度猝死?
霍宴傾開葷之後,昨晚是最儘興的一次,隻是可憐了舒心,在情欲的海洋裡差點死掉。
“醒了?”
舒心回過神來看見的是麵前放大的俊臉。
霍宴傾不知什麼時候單膝跪在床上,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將她困在被子裡。
“昨天累著你了,今天就彆去公司了,在家好好休息。”霍宴傾說。
“你走開,彆靠我這麼近。”舒心嗓音透著輕微的嘶啞,是昨晚用嗓過度的後果。
霍宴傾聽見舒心的聲音,喉頭一緊,“心兒,聽見你的聲音,我又要把持不住了。”
舒心想要抵住霍宴傾覆下來的身子,可是他的手按住了被子,她困在裡麵動不了,隻能轉開頭,躲避他的吻,“霍宴傾,你想做死我是不是?”
低低的笑聲從霍宴傾喉嚨深處逸出,他在舒心臉上親了一口,“心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