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不傻,她不可能直接將舒夢靈給她發的那些照片給霍宴傾看,那樣她的意圖就太明顯了,這種低級的手段她不會用。
“聽她們談論,好像是齊東林最近病了,心兒對他挺照顧的,我也就聽了這幾句,齊東林是心兒公司的金牌造價師,心兒對他特殊照顧也情有可原,對於心兒的為人我也信得過,我和你說這些是想讓你告訴心兒,人言可畏,有時候做事還是不能太率性,尤其她現在是你的妻子,一舉一動都受到大家的關注。”
“嗯,謝謝你的提醒。”霍宴傾神色一派從容,“但是我不會用霍宴傾妻子這個身份去束縛心兒,在我這裡她可以率性而為,一切不好的影響自有我給她善後。”
唐清雅握著文件的手微微攥緊,心裡嫉恨濃烈,舒心到底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寵愛?
“是我多慮了,你忙吧,我先走了。”唐清雅打了聲招呼起身朝門口走,她怕她再待下去會控製不好自己的情緒。
唐清雅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努力控製自己想將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的衝動,這裡是霍氏集團,她必須忍。
好半晌唐清雅才將內心翻滾的情緒控製下來,拿出手機將舒夢靈發給她的那些照片發給了賀景行,然後撥通了他的電話,“我剛發了一些照片在你郵箱。”
那端賀景行正在查看電腦,“看見了,有點意思。”
“我要讓全樊城的人都知道舒心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唐清雅咬牙切齒的說。
“我可以幫你做這件事,你答應我的事怎麼樣了?晚上招標會就要開始了。”
“你的人可靠嗎?”
“你懷疑我的能力?”賀景行嗓音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