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想到這些抱緊了霍宴傾的窄腰,將頭埋進他胸口,“不論給他什麼樣的裁決,都抵不了你心裡的痛。”
霍宴傾低頭吻了吻舒心的發頂,他的心兒懂他,最懂他。
翌日
霍氏集團
唐清雅接到一通電話後,整個人麵如死灰,一下癱坐在真皮座椅上,耳邊回蕩的是唐偉忠掛電話前哽咽著求她的話。
他說:“清雅,他肯定會置我於死地,你救救我,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爸爸不想死,求你救救爸爸。”
不論唐偉忠以前對她做了什麼,他到底是她的父親,是他給與了她生命,她可以對唐氏集團不聞不問。
有時候唐清雅甚至認為,唐氏集團倒了活該,那是唐偉忠看重權力,拋棄親情應該付出的代價,她的愛情被他埋葬了,憑什麼他的公司還能存在?
可是她無法做到對唐偉忠的生死置之度外。
但是要她去求霍宴傾……
她如何開得了口?
那次反恐行動中犧牲的不僅有霍宴傾出生入死的兄弟,還有他至親的三個親人,那樣的血海深仇,誰能放得下?
唐清雅雙手緊緊插入發中,眼睛發紅,滿臉痛苦,她該怎麼辦?
這時,唐清雅的手機響了起來,賀景行打來的電話,她清了清嗓子,儘量讓自己聲音正常,“賀總。”
賀景行慵懶的嗓音通過電流傳了過來,“你爸爸被首都警方帶走了,一個星期後執行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