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雅被他的氣息弄得渾快要點燃,下腹有一股陌生的燥在升騰,瞳孔一縮,猛然反應過來,難道剛才的藥“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男人一手扣住唐清雅掙紮的雙手壓在她頭頂,雙腿壓住她亂動的腿,一手開始解她的衣服,“能讓你快樂的東西。”
唐清雅的心直往下沉,劇烈的開始掙紮,眼中布滿恐慌,“你放開我。”
“放了你小美人,你說夢話吧”男人大手隔著毛衣動作粗暴的握住唐清雅口的柔軟,“舒服嗎”
唐清雅感覺體裡的燥在迅速飆升,男人力氣很大,捏得她很疼,可是卻有一種異樣的酥麻感在口蔓延開,她努力忍住才沒呻吟出聲。
這個藥藥很強,這才一會兒功夫,唐清雅已經覺得體發軟,手腳使不上勁,體得快要融化。
“滾開”唐清雅幾乎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小美人,一會兒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你會求著我抱緊你,求著我上你。”男人嘴裡說著銀穢的話,手上動作不停,片刻功夫便將唐清雅剝了個精光。
現在他已經不需要壓製她了,因為藥已經完全發作了,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上一涼的時候,唐清雅的心沉到了穀底,眼中滿是絕望,她能感覺自己的理智在慢慢潰散,對於男人的靠近她已經無力推拒,體裡無儘的空虛感甚至讓她想抱緊上的男人。
唐清雅哭著求饒,“求你彆碰我求求你”
沒多久包廂裡哭泣和求饒聲變成了令人麵紅耳赤的**聲。
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今天周六,也是舒心的生,二十歲生,這意味著過完今天她可以和霍宴傾去領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