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唐清雅將這一切儘收眼底,還拍了一張照片,然後點開通訊錄,將霍宴傾的號碼撥了出去,振鈴很久,那邊都沒有接。
唐清雅心碎一地,霍宴傾竟然連她的電話都不接了,她不死心的又撥了過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唐清雅的心仿佛放在火上煎熬,每多一秒鐘,就多一秒的疼痛,就在唐清雅以為霍宴傾還是不會接的時候,電話通了。
唐清雅滿臉欣喜,“宴傾,我以為你不會接我的電話了。”
那端沉默了好幾秒才語氣寡淡的問:“有事?”
“東方傳媒今晚舉行時裝晚宴,安主編說他邀請你了,你怎麼沒來?”
“……”
唐清雅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霍宴傾回答,知道他這是不想和她說話,自嘲的笑了笑,“宴傾,我犯了一次錯,你真打算一輩子不原諒我嗎?”
“……”
“我很懷念我們在部隊的子,那時候沒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隻有戰友之間的互相關……”
“沒事我掛了。”
“彆掛。”唐清雅急忙說:“我喝醉了,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不能。”
唐清雅一手握著電話,一手用力抓緊自己的口,那裡疼得錐心刺骨,“宴傾,你真無。”察覺那端又想掛電話,唐清雅忙說:“我剛看見丁晗好像喝醉了,有個陌生男人纏著她,似乎像拉她離開,但是我今晚酒喝的有點多,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