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既然敢來樊城,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你輕易抓不住他,反而打草驚蛇,而且就算你抓住他了,又能怎麼樣?你沒有證據證明他是羅益川,就無法給他治罪。”
“治什麼罪,我直接結果了他。”
“我是軍人……”
“講究真憑實據,講究法律製裁。”沈庭西接下霍宴傾的話,“要我說你就是固執,刻板,直接解決了,一了百了,也免得他威脅你的人身安全。”
霍宴傾修長手指解開了一顆襯衫紐扣,降下車窗,深邃視線望著車水馬龍的大道,“你放心,他傷不了我,何況他不一定是羅益川。”
“管他賀景行還是羅益川,都不是好人,解決了再說,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萬一他是羅益川呢?”
霍宴傾眼波漸深,抬手捏了捏滿是憂慮的眉心,如果是在戰場上,他不怕,可以毫無顧忌的和羅益川打一場,可是如今這裡是樊城,這裡有他的家人,有老百姓,他不能輕舉妄動。
恐怖分子十分瘋狂,逼急了,誰也想不到他會做出什麼事來,五年前的那場爆炸霍宴傾不想再經曆一次。
霍宴傾沉默了片刻才開腔,“羅益川是國家一級恐怖分子,如果賀景行真的是羅益川,我相信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亮明自己的身份,一旦亮明身份,等待他的將是圍剿和死亡,我會想辦法在他還是賀景行的時候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