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傾將另一個裝有男裝的紙袋遞給霍紀白,問了一句,“沒事?”
霍紀白搖頭,“沒事。”
幾人進入醫院,丁晗去衛生間換衣服,霍紀白跟著醫生進了檢查室。
走廊等待椅上,舒心迫不及待的將剛才在飯館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霍宴傾,“……我到現在還覺得像做夢一樣,丁晗竟然真的是霍紀白的媽媽。”
霍宴傾伸手捏了捏舒心的臉蛋。
舒心蹙眉搓了搓被掐的臉,“你掐我乾什麼?”
霍宴傾深邃眼底暈開縷縷淺笑,“疼嗎?”
“當然疼了,不然我掐你試試?”
“疼就不是做夢。”
舒心,“……”原來他是為了這個掐她,不過……“你為什麼一點都不驚訝?”
霍宴傾輕輕點了點舒心的腦門,“你猜。”
舒心試探性的問:“你不會早就知道了?”
霍宴傾點頭。
“什麼嘛,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訴我。”舒心撇撇嘴,不太高興。
霍宴傾薄唇微勾,“我也隻是猜測,並不能百分百確定。”
約摸二十分鐘後,霍紀白從檢查室出來,醫生說他沒事。
舒心記得霍紀白說他不會遊泳,有些不放心的問:“醫生,他真的沒事嗎?肺部沒有水嗎?”
醫生笑著搖頭,“沒有,一切正常。”
舒心有些疑惑的看向霍紀白,霍紀白摸了摸鼻子,不自在的彆開視線。
舒心微微眯眸,隱隱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