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西感覺自己全身血脈都在噴張,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渴望過一個女人,腦子裡甚至生出隻要能和她在一起哪怕死也甘願的想法。
他大概是瘋了,著了她的魔。
沈庭西抱著沐寧靜將她壓倒在床上,一邊熱切的吻她,一邊在她身上到處撫摸。
沐寧靜雙手一直在推拒,隻是力道不大,因為她已經被沈庭西的熱情軟化了,渾身能使出來的力氣全都用在了手上,可相對他的急切和熱烈根本微乎其微。
沈庭西的吻移開她紅腫的唇,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流連。
沐寧靜得以呼吸,急促喘息著,口中也斷斷續續的央求,“庭西……你彆這樣……”
沈庭西眼眸早已變成了充血般的紅色,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對她渴望太久,他聽見了她抗拒的聲音,卻不想停下來,沉啞的聲音從薄唇逸出,“寧寧,寧寧……”
彆無其他,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他心尖上的名字。
沐寧靜剛開始是想著鞠秋瀾的話拒絕沈庭西進一步的深入,畢竟她答應過鞠秋瀾一年之內不和沈庭西在一起,可是後來慢慢的變成了一種恐懼。
沈庭西不管不顧的樣子,他猩紅了眼眸的樣子,他急切想得到他的樣子……
一切的一切,竟和呂誌文那麼的相似。
沐寧靜開始發自內心的抗拒,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儘自己所能的推著身上的男人,“彆這麼對我……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沈庭西沒察覺沐寧靜的異樣,他現在所有的理智幾乎都被欲念控製,他一邊親吻她的鎖骨一邊啞聲哄她,“寧寧乖,我會很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