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她多聖母,她也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隻是……“無論孩子的媽媽多壞,但那個孩子是無辜的。”
霍宴傾眼闊微縮,突然想起了丁晗,舒有康欺騙了丁晗,占有了丁晗,丁晗恨舒有康,連帶著對舒心也不喜歡,沒有半絲感情,可舒心何嘗不是無辜的?
最後霍宴傾還是將孩子一起帶去了醫院。
急救室外,霍宴傾靠在走廊牆壁上,臉色看起來似乎還和以前一樣沉穩冷靜,隻是微微顫抖的手泄露了他的緊張。
自從舒心進了急救室後,他一直在抽煙,從他知道丁晗和舒心的關係開始,他口袋裡又開始裝煙和火機,偶爾會避著舒心抽一根。
不是有煙癮,而是心情煩躁無處發泄,又不想讓舒心擔心,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排解。
一旁的季馳楓見霍宴傾一個勁的抽煙,想說‘這是醫院,禁止抽煙。’可是看見霍宴傾眼底的緊張和無措,季馳楓又住了口。
他認識霍宴傾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霍宴傾表現出這種情緒。
季馳楓伸手拍了拍霍宴傾的肩膀,安慰他,“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霍宴傾轉頭,墨眸看向季馳楓,“她若有事,我拆了你的醫院。”
季馳楓,“……”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叫你嘴賤,這個時候不躲得遠遠的,乾嘛要去觸他的黴頭?
“我說到做到。”
季馳楓,“……”還補刀?霍宴傾你有沒有人性?想反駁幾句,回頭一想,算了,人家一顆心全係在老婆身上,這個時候說的話肯定是無心的,他不能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