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傾頓了一下,他做事向來謹慎,凡事不能說得太絕對,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事情暴露了才不會手足無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事情暴露,我也會將心兒護在懷裡,和她一直走下去。”
舒有康十分動容,眼眶發紅,“謝謝你,心兒能得到你這樣的愛護是她的福氣。”
霍宴傾見舒有康氣息漸漸平穩才回到沙發上坐下。
舒有康混亂的思緒也漸漸清明起來,腦子裡許多疑問便冒了出來,“你大哥和大嫂不是在五年前飛機失事的時候就出事了嗎?”
霍宴傾眉宇間隴上一層冷霜,“那場飛機失事應該是賀景行製造的,當時大哥死了,大嫂被賀景行帶回美國以丁晗的身份活了下來。”
“賀景行這麼大費周章的對付霍家,不可能是簡單的商業競爭,中州集團和霍氏集團有什麼冤仇嗎?”舒有康問。
霍宴傾毫無保留的說:“五年前我還是國家特種部隊的隊長,我帶著我的部隊參加了一次邊防反恐行動,那次我爸,二哥,四哥犧牲,我雙目失明,而對方幾乎也全軍覆沒,對方的頭目是賀景行的父親,而賀景行的真正身份是恐怖分子羅益川。”
舒有康雙目爆睜,這些在他這個平民百姓的眼裡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仿佛是隻有電影裡才能看到的情節,“所以他是來尋仇的?”
“嗯。”
舒有康點頭,難怪中州集團入駐樊城後一直針對霍氏集團,原來背後還有這樣不可告人的原因,“那你們豈不是很危險?恐怖分子可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