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汐和霍宴傾相處並不多,而霍宴傾這個人又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她還無法從他的言行和舉止中判彆他的喜怒,“既然你不願和舒心分開,離開是最好的方法,這樣對大家都好。”
“大家是誰?”霍宴傾神色淡淡。
“你,舒心,霍家,舒家。”簡汐繼續說:“你們彆擔心,我在美國住了五年,那邊我還是有一些人際關係的,我可以提前給你們打點好,你們過去不至於太生疏。”
霍宴傾謔的起身,“出去吧,我還有工作。”
簡汐也站了起來,“你這是不同意嗎?”
“還不夠明顯嗎?”
“為什麼?”簡汐有些不明白,“這個方法不管對誰都好,你為什麼不同意?”
霍宴傾雙手插進褲袋裡,轉身,眸光清冷的看著簡汐,“心兒和你不一樣,她看重家人,珍惜親人,她不可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拋棄親人。”
簡汐臉色轉白,霍宴傾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說她當初全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拋棄了舒心和舒有康,“為什麼明明受傷害的是我,你們卻全都將過錯推到我頭上?”
“你和舒有康之間的事誰對誰錯我不做評價,但是對心兒,你錯了,你不配做她的母親,從小拋棄她,現在又怕她影響到了你夫家的聲譽,先是勸我離開她,現在又勸我帶她走,或許你覺得你成全了我們已經是你的讓步,但我覺得這隻是你換了一種自私的方式而已。”
門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
霍宴傾蹙眉看向門口,“誰在門口?”
簡汐聽覺沒有霍宴傾靈敏,聽他說門口有人,眼底浮現慌張,轉頭看向門口,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霍紀白出現在門口。
他臉上的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神情讓簡汐頓感不妙,她壓下心底湧起的巨浪,擠出一抹微笑朝他走去,“小白,你來找你五叔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