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以服從為天職,片刻功夫,圍在房子周圍的特警全部有序撤離。
劉隊看向賀景行,“人已經撤離了,你彆衝動,隻要你放下手中的遙控器,我一定對你從寬處置。”
“怎麼個從寬法?從槍斃改為安樂死?”賀景行嗤笑一聲,“你當我是傻子嗎?不說今天的行為,就以我羅益川的身份,等著我的也隻有死路一條,你覺得我會上你的當?”
劉隊被賀景行哽得臉色發黑。
霍宴傾出聲,“你想怎麼樣?”
賀景行看著霍宴傾,笑著說:“還是你懂我。”
霍宴傾,“我隨你處置,你放了他們。”
舒心從霍宴傾背後緊緊抱著他緊窄的腰,“我不會走的,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霍宴傾大手覆在舒心交疊的小手上,偏頭看向身後的舒心,眼中有溫情淌過,“你不管多多少少了?”
“我……”舒心想到還未滿兩個月的孩子,心像被人剜掉般疼得錐心刺骨,眼淚忍不住往下流,可是想到以後沒有霍宴傾的日子,她覺得自己的世界仿佛一瞬間陷入了黑暗,不,沒有他的日子她一天也過不下去,就讓她自私一次吧,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們。
舒心抱著霍宴傾腰的手又緊了緊,“我不管,我隻要你。”
“心兒,聽話……”
“嘖嘖嘖。”賀景行搖頭,打斷了霍宴傾的話,“真是鶼鰈情深啊,不過,我看了很礙眼,所以隻能棒打鴛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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