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上次童翹在飯桌上那麼說了一頓後,陸靳深特彆注意和盛雨菲之間的距離,倒是盛雨菲這個女人臉皮太厚,仿佛完全不知道她已經是過去式。
童翹覺得盛雨菲肯定對陸靳深舊情難忘,而且還想借著孩子重新複合,隻是她從來不說出來,每次都以陸子謙媽媽的身份和陸靳深套近乎,或者周末趁著陸靳深在家,拉著他帶著陸子謙一起出去玩,然後會假裝很大方友好的問一下童翹去不去?
童翹知道盛雨菲隻是隨口一問,壓根沒打算真讓她去當‘電燈泡’,當然了,在童翹眼中盛雨菲才是電燈泡。
可是童翹偏偏不如她的意,每回都說去,看著盛雨菲臉上掛著笑,眼底藏著細細綿綿的針,童翹心裡就特彆高興。
小樣,鬥白蓮花她有的是招,在這宅鬥、宮鬥、豪門鬥影視劇遍地開花的年代,沒吃過豬肉,難道她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過童翹的方式和電視裡那些隱忍的女主不一樣,她不隱忍,不管什麼明著來,看著不爽了說出來,走得太近了直接拆開。
她是正牌她怕誰?
剛開始童翹覺得這樣鬥起來挺有意思的,尤其看著盛雨菲討不到好,暗地裡氣得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裡覺得特彆痛快,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童翹開始厭煩這樣的明爭暗鬥。
無止境的鬥,讓她覺得很疲憊,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覺得這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家。
以至於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心裡對陸靳深產生的那麼一點好感,也被這些爭鬥覆蓋了起來。
現在她隻想趕緊生孩子,然後帶著孩子離開,做回以前那個恣意瀟灑的童翹,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這天,童翹挺著大肚子從樓上下來,林姨將早餐端到餐桌上。
童翹吃早餐的時候發現林姨一直在唉聲歎氣,便問她,“林姨,你怎麼了?家裡有事?”
林姨搖頭,“我是擔心子謙。”
童翹喝了一口牛奶,隨口問:“小魔頭不是去學校了嗎?你擔心他什麼?”
林姨在童翹對麵坐下,“子謙學校今天有親子活動,靳深本來答應陪他去,但是部隊臨時有任務,去不了。”
“讓盛雨菲去不就行了。”童翹說。
“雨菲公司有事抽不開身。”林姨輕輕歎了一口氣,“早上我送子謙去學校的時候,他一直低著腦袋不說話,到學校門口我才發現他眼睛通紅,八成是躲著偷偷哭了。”
童翹喝粥的動作頓住,隨即勾唇笑了起來,“林姨你想多了,小魔頭除了在陸靳深麵前裝無辜欺負我的時候會假哭,平時我打他屁股都不哭,怎麼會為了這點小事哭呢?”
“唉……”林姨又歎了一口氣,“翹兒,你將子謙想得太堅強了,不管怎麼樣他到底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你不知道,學校經常會搞親子活動或者文藝彙演什麼的,靳深和雨菲都忙,幾乎從不去參加,有一回我提前去學校接子謙,正好碰見他們搞活動,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
“難不成有人欺負他?”
林姨點點頭。
“什麼,真有人欺負他?!”童翹當即將手裡的牛奶往桌上重重一擱,仿佛自己孩子被人欺負了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