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陸靳深打斷吉紀的話,轉頭吩咐白芍,“送她回去。”
童翹擰眉看著陸靳深,“你受傷了,去醫院。”
陸靳深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抬眸看向童翹的時候嘴角勾了起來,“你關心我?”
童翹冷言道:“沒有。”
陸靳深起身站到童翹跟前,深邃迷離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你明明就關心我,為什麼不承認?”
隨著他的靠近,一股濃鬱的酒香伴撲鼻而來,童翹下意識蹙緊了眉頭,人也往後退了兩步,這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陸靳深握住童翹的肩膀,嗓音低沉染了酒醉後的沙啞,“翹兒,你也是在意我的對不對?”
童翹掙了掙肩膀,他握得很緊,掙脫不開,“放開我。”
陸靳深一個用力,直接將童翹扯進懷裡,緊緊抱住,“不放,你是我的,我不會放你離開的。”
“陸靳深你彆抱著我撒酒瘋,我不吃你這一套。”
“翹兒,你不知道對我來說你有多重要,這輩子我不配得到幸福,可是我遇見了你,明知不該去貪圖,卻還是忍不住淪陷。他走了,我卻過得這麼幸福,我有罪,應該放你離開,我孤獨終老才對得起他,可是我……我舍不得放你走,舍不得。”
童翹掙紮的動作因為陸靳深這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話停了下來,“你為什麼不配得到幸福?他是誰?去哪兒了?”
陸靳深沒回答童翹的話,隻將她又抱緊了些,“彆離開我。”
砰!
門突然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了。
“就是他,給我打。”站在門口一頭黃毛的男人手指著陸靳深朝身後的一群男人吆喝。
話落,十多個男人魚貫進入包廂,本來空間挺大的包廂瞬間變得有些逼仄起來。
吉紀認出來了,剛那個說打的男人正是之前和陸靳深在包廂外麵打起來的男人,沒想到他還敢帶人又來挑事,吉紀往前走幾步,“你們想乾什麼?”
黃毛男人對身後帶來的那群男人說:“彆踏馬的和他廢話,今天得讓他知道知道什麼人是絕對不能惹的,打,狠狠的打。”
十多個男人一起朝陸靳深那邊逼近。
白芍目光冷冷的掃過眾人,“你們這是聚眾打架,警察來了有你們好果子吃。”
黃毛男人嗤笑,“你以為警察局是你家開的,警察才剛走,他們會聽你的又回來?給我打,打死了我擔著。”
吉紀還想說什麼,那些人卻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已經開始動手。
片刻功夫,包廂裡亂成一團。
陸靳深雖然喝多了,但此時酒早已醒了大半,他一直將童翹護在身後,“跟在我身邊,這些人不簡單。”
“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喝醉了酒,還是多擔心你自己吧。”童翹並不領陸靳深的情,故意和他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