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翹聽見關門聲才敢將眼睛徹底睜開,視線四處打量,尋找逃跑路線,最後目光鎖在房裡唯一的窗戶上。
童翹沒聽見外麵有動靜才起身走到窗邊,她靠在窗邊的牆上,偏頭看外麵的情況,可視範圍內是一片蔥鬱的翠竹,沒看見人。
童翹知道出了這片翠竹到外麵的大門口這一路都是人,而且他們手裡還有槍,她想逃出去很難,但是即便隻有一絲機會她也會去嘗試。
坐以待斃不是她的性格。
這裡是二樓,跳下去太危險。
童翹扯了床上的床單綁在窗簾上,雙手被綁著,打結有些困難,弄了好幾次才將床單和窗簾連結起來。
二十分鐘後,阿猛將扛在肩上的童翹丟在床上,“敢逃跑?有種!”
童翹從床上坐了起來,“不逃跑是傻子。”
阿猛笑,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覺得你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嗎?”
童翹從床上站起來,三兩步跳下了床,“你以為你是如來佛祖?頂了天是一隻成了精的老鼠。”
阿猛扯住童翹的胳膊,將她往懷裡拉,“一會兒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是老鼠還是老虎。”
童翹抬腳朝阿猛胯下踢。
阿猛輕而易舉擒住了她的褪,手臂一拉,童翹單腳著地跨了一個標準的一字,阿猛前進兩步,一手抱住童翹的腰,一手將她的腿架在他腰上,“你喜歡這個體位?”
童翹憤怒,舉起被綁的雙手朝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臉上錘。
阿猛被迫放開童翹的腳,擒住她的手,“你越烈,我越喜歡,今天我非乾了你不可。”
童翹的腳獲得自由又開始朝阿猛攻擊,“也得你有那個本事才行。”
兩人在房間裡打了起來。
童翹本來就不是阿猛的對手,加上雙手被綁,很快就被阿猛禁錮住,壓在了床上。
阿猛低頭看著身下氣息不穩,臉色微紅的女人,眼底興趣濃烈,淡笑著問:“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綁了我的手和我打,算什麼男人?”童翹怒瞪著阿猛。
阿猛雙腿緊緊夾住童翹的腿,一手將她被綁的雙手壓過頭頂,空著的那隻手準備去摸童翹的臉,“想激我給你鬆綁?”
童翹偏頭躲開阿猛的手。
阿猛掐住童翹的下頜,“我就算鬆了你的綁,你也逃不出去,你是想和我糾纏拖延時間好讓陸靳深來救你吧?”
“放開我!”童翹怒瞪著阿猛,劇烈掙紮。
阿猛沒理會,自顧自的說:“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你男人生死未卜,沒辦法來救你了。”
童翹停止掙紮,“你這話什麼意思?”
“陸靳深在回首都的路上被我們的人打傷了,槍傷,多虧了他那個前妻告訴我們陸靳深的行蹤,我們才能和阿兵裡應外合。”
童翹臉色煞白,槍傷?難怪陸靳深沒給她打電話而是吉紀打給她,說陸靳深不能回來,原來他生死未卜?
也許是被這個消息嚇著了,也許是太擔心陸靳深了,童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奮力掙紮之下竟然一腳將阿猛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