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被搶了,黎童走不了。
那些個乞丐又圍了一會兒,陸陸續續地退了,最後隻剩下黎童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站在那,望著城門口欲哭無淚。
猶豫就會敗北,果然,她剛才就該一鼓作氣衝出去。
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了躁動的情緒,黎童轉身往將軍府走去,赤衣拎著包袱,大舒一口氣。
出來的時候急躁,回去的時候緩慢,黎童真是一萬個不願意再看到將軍府的牌匾,那金字燦燦得看了眼疼。
腳步愈發沉重,黎童都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長時間回來的,一回來就整個人癱在了桌子上,發泄似的啃著手裡的蘋果。
赤衣沒將黎童的包袱還回去,隻等著百裡燁回來的時候,告黎童一狀,以泄這幾日精神折磨之恨。
她覺得這主意真是棒呆了。
虧了黎童走前多備了一條後路,百裡燁回來的時候還真就沒喝酒,精神抖擻,神清氣爽,不知道出去會見了什麼人。
總之,大概也不是什麼好人吧?黎童暗想。
先下手為強,赤衣趁著百裡燁與黎童用晚飯之際,長話短說地將今日情況告知了碧雨,順手也將包袱給了出去,而後又躲回了屋頂上。
碧雨拿著包袱,宛如拿著一枚燙手山芋,偷偷地看了一眼屋裡倆人正吃得開心,以最快的速度將包袱放回了百裡燁的書房。
“夫人今日都做了些什麼?”屋裡,百裡燁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