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你這顆大白菜!”
五條悟犀利地瞪了眼笑得冒淚花的惡龍,隨後探出手勾著尋生的肩膀,猛地直起身,壓了過去,還挨著腦袋上去蹭了兩下,動作幅度多少是有點大的。
惡龍連忙環住自家貓貓的腰,這麼一來一往間,柔白色長發被帶落了一兩根。
好在店內沒什麼人,他們選的位置又比較偏僻,雖說有人投來疑惑的目光,卻沒有惡意,看到少年們打鬨還說了句“感情真好”。
“你們倆,小心彆碰到桌子上的湯碗。”
夏油傑連忙站起身,把五條悟和尋生的湯咖喱往桌子中央攬了攬,免得這對打打鬨鬨的小情侶碰倒了。
好在最後的午飯是順利吃完了。
“傑在北海道這邊還有事嗎?”
尋生眼疾手快地揪住某隻貓貓悄咪咪伸向他肚子的肉墊,並握在手裡,揉了一把。
五條貓貓不滿地哼唧了兩聲,但也沒多說什麼。
“咒術聯盟那邊想問問我詛咒師的事,據說那位發脾氣的禪院家小少爺怒氣衝衝回了京都,聯盟沒辦法,隻好找上我了。”夏油傑無奈道。
五條悟晃著尋生的手,“直接拒絕掉就好了吧?反正你也不是咒術聯盟的咒術師,無所謂啦。”
“那怎麼能行,萬一沒有及時抓到詛咒師,那家夥又去傷害彆人了怎麼辦?”
實際上夏油傑心中很清楚,那個詛咒師的目標十有八/九是他,但他一般不選擇去賭那萬分之一。
邪惡的術師和咒靈一樣。
都是需要被祓除的存在。
絕不能讓他們去傷害任何……人。
夏油傑眼底有一片陰霾閃過,他握緊拳頭,但又很快鬆開,麵上依舊是那副笑顏。
“傑,你好像瘦了一點,北海道的任務很累嗎?”
兩邊臉頰很明顯瘦削了一點點,五條悟歪了一下腦袋,那雙蒼天之瞳隔著墨鏡,靜靜地觀察丸子頭少年,仿佛想要從對方臉上探究出什麼。
夏油傑笑得一如往常,“確實,但還是要比東京的夏天更輕鬆一些。”
苦夏。
他在今年已經經曆過一次了。
希望明年的夏天能稍微涼快一些。
要是咒靈能少一點就好了。
總是降服,吞服,也是會枯燥乏味的。
“看來你這次真的陰溝裡翻船了,趕緊把事情解決,我們回去休息。”
五條悟不疑有他。
隻以為夏油傑在失蹤的那兩天和詛咒師殊死搏鬥,精疲力儘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現在的夏油傑剛出院沒多久,身體上的創傷能夠用魔法完全複原,但靈魂上的疲憊是無法緩解的。
“我們之後是直接回高專嗎?”夏油傑意識到眼前兩位白發少年的關係不一般了,“你們要不要留下來玩幾天?”
他才不要參與到小情侶的計劃中。
單是想想,他就知道自己的瓦數有多高了。
五條悟也是這個打算,“在劄幌玩兩天就回去吧!”
“行,那你們去約會吧?我一個人去咒術聯盟就行了。”夏油傑正準備告彆,卻發現五條悟和尋生一直跟著他走,不解地側過眸,“你們這是?”
五條悟將手肘搭在尋生肩上,咧嘴一笑,“傑,你想什麼呢?我們也要去咒術聯盟的大本營啊!同路哦!”
夏油傑:“??”
尋生尷尬地笑了一下,解釋道:“我們前日,不小心把北海道的結界打出了一個窟窿。”
因為他那道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