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小……
可往往最不可能的就是事實。
不是吧?
不會吧?
這麼一想,怎麼都覺得可疑。
虎杖悠仁身上帶有羂索的血脈氣息,哪怕隻有一點點。
其實隻要查一查那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死去的就知道是哪一種情況了。
嘶——
細思之下,尋生認為事情並不簡單。
“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呢?笑得這麼詭異。”
原本和尋生並排而行的五條悟聽到了極輕的笑聲,往前彎了彎身體,回過腦袋看尋生。
走在另一邊的夏油傑也轉過了視線。
兩道疑惑的目光投來,笑意還未從尋生唇邊完全散去,他掩飾性地輕咳了兩聲,“在我看來確實是一件比較離譜的事,但對悟君和傑來說,或許不太能理解我的笑點。”
存活千年之久、曾經在暗處攪動整個平安京風雲的詛咒師,有朝一日親自下場生了孩子什麼的……
有被自己這個猜想笑到。
他一時半會兒都弄不清這家夥的性取向了。
現在看來可能是男女通吃的?
聽夜鬥說,那家夥在一百五十年前還當上了加茂家的家主,甚至導致一位人類女子九次懷孕九次墮胎。
羂索在換“皮膚”的時候確實是不怎麼挑的,在性彆這方麵。
上到耄耋老嫗,下到總角孩童。
隻要自身能力於羂索有用,那家夥便會想方設法地得到,其中本身擁有稀有術式的術式讓他尤為青睞。
這麼說起來……
悟君和傑的術式,倒是很符合羂索的“口味”啊!
思慮到這個可能,尋生的眸色在一瞬間陰沉了下來。
真是夠惡心的。
那條破抹布搞了那麼久的小動作,想要做什麼?
“你彆咬手啊!剛剛還拿過小樹枝。”五條悟注意到尋生還在啃自己曲起的手指,不悅地出聲製止,順手將剛買的鮮榨橙汁遞到了尋生嘴邊,讓其吸溜了兩口,“讓你笑得這麼滲人的‘笑話’是什麼?不能和我們說嗎?”
白色貓貓亮著眼睛,有些期待。
夏油傑也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尋生咽下橙汁,頓了頓,“我懷疑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他生了一個孩子。”
論語言的妙用。
彆的暫且不提,羂索無論在何時都表現出一副世家公子的風雅之姿,他實在是難以想象……
五條悟一口噴出剛入嘴的果汁,捶胸頓足,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卻還是嗆紅了臉上,“咳咳咳……什麼?!是怎麼做到的?他用了特殊的方法嗎?還是自己親自……”
尋生這話一出來,整得他都愣了幾秒才消化完,又震驚又忍不住發笑,過於荒誕。
他倒是在第一時間領會到了尋生想要表達的意思。
夏油傑表情古怪地沉默了半晌,靜靜地端視著笑作一團的惡龍和白貓。
他確實不能理解這哪裡好笑了?
而且五條悟一點都不像是在敷衍,無論是神情還輸動作,無一在表示他笑得非常真心實意。
難不成是尋生和五條悟用眼神達成了某種交談?
還是說自己方才短暫地走神了幾秒,沒能聽到尋生和五條悟又聊了一兩句?
而他也恰恰好錯過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