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誘人。
嗯……
沒毒。
也沒什麼時候奇奇怪怪的詛咒。
可以喝。
看來是他多想了。
隻是一個嗜酒的普通人類而已。
千年來他見過不少奇葩,眼前這個相當正常。
“嘶——真夠烈的。”
羂索皺起了整張臉。
“哈哈哈哈——是嗎?我的兒子以前也說我的酒太烈了。”
中年大叔爽朗地笑道。
“你兒子?看得出來,你的兒子應該也到了上大學的年紀了吧?”閒來無事,羂索本就是出來放鬆放鬆的,下意識追問了一嘴。
大叔嘬了一口酒,不明白羂索口中的“上大學”是什麼意思,但也能推測出來一些。
“算算年紀,我記得他還沒成年。”
氣氛莫名寂靜了一秒。
羂索什麼尷尬的場麵沒見過,眼前這些都不算什麼,隻是話頭被一下子堵死了,當即就麵無異色地接了下去:“……這樣啊。”
看來也是個屑爹。
連自己兒子成沒成年都不清楚。
嘖。
這麼一說,他也想起來了,自己還有十個兒子來著。
“離異?”
“我妻子去世了。”
“……”
聊天達人羂索頭一次覺得對方這麼不會聊,把他話頭都堵死了,他悶了一口酒。
“我其實是來找我的女兒的。”大叔卻很是健談,主動找了個話題。
羂索乾巴巴地附和著:“……是嗎?不找你兒子看看?”
他決定等會兒喝完酒吃完鰻魚就走。
酒是好酒,但對方看起來不像是正常人。
大叔憨憨地撓了撓後腦勺,“其實我不知道我兒子死了沒有,好久沒見他了。”
性格耿直的他說這話真沒什麼彆的意思。
隻是單純地在陳述事實。
誤會了的羂索眼角抽搐:“……”
真是活久見了。
沒想到除了他之外,還有人期盼親生兒子死的。
“不過,以伊斯的性格,想必不是很想見到我吧?”
羂索喝酒的動作一頓,思緒在腦海中瘋狂運轉了一會兒,突然換上了一副笑顏。
他試探性地問道:“這位先生,您的兒子叫伊斯?伊斯·卡姆依?”
語氣裡有幾分小心。
他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壯漢,並沒有和他印象之中的學生看出什麼相似之處,“尋生”這個名字是他後來為尋生取的,並不是其本來的名,實際上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尋生就介紹過自己以前叫什麼名。
——伊斯·卡姆依。
他想起來中年男人發帶上的花紋在哪見過了。
尋生最初穿的長袍上不就有嘛!
瞧他這記性。
“昂,是啊!怎麼了嗎?”
羂索抿了抿唇線,簡短地說道:“一頭柔白色長發,一雙水藍色的眼睛。”
他說的是尋生曾經的模樣。
“怎麼,你認識?”大叔也放下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