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看就不是尋生自己咬的吧!
五條家主:“……”
嘖。
年輕人的戀愛。
“喲,老頭子,你來了?”
堅持不了三秒的五條悟跟渾身的骨頭被抽走了似的,軟趴趴伏在案幾上,沒什麼精氣神地打了聲招呼。
五條家主凶巴巴瞪了五條悟一眼,眼神中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自己看看把“人”給欺負的。
讀懂了的五條悟:“……”
有理也說不清。
算了算了。
沒什麼差彆。
就這麼認為下去吧!
“尋生sa……尋生。”
五條家主順口就想說出自己先前的稱呼,轉而想起自家兒子和氏族神的關係,前幾天尋生就再三強調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不用敬稱,他也是說了好幾遍才習慣。
這種詭異的關係。
算了算了。
就當……
就當是自家好大兒的女朋友。
相處地得不自然也得自然。
就是輩分和身份高了點。
尋生擱下毛筆,將紙張推遠了些,免得未乾的墨跡蹭到衣服上。
“嗯?彥一,是族裡出了什麼事嗎?”
這個時間,五條家主應該在書房處理五條家的相關事務,一般情況下不會來找他和五條悟。
“怎麼不叫父親?”
五條悟托著腦袋,奇怪道。
五條家主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提醒自家好大兒。
不孝子。
說什麼呢!
尋生瞥了眼五條家主,曲指抹去五條悟嘴角的餅乾屑,含著笑意說道:“等會兒彥一該不自在了。”
五條家主訕訕笑了笑。
五條悟扁了下嘴。
尋生好笑地揉了揉五條貓貓毛絨絨的發頂,銀白色發流隨著力道下壓了幾分。
“彥一,你繼續。”
五條家主簡短概括了一下,“是忌庫深處的那件咒具,封印好像鬆動了,沒有具體進入忌庫深處查看,需要派人去重新封印嗎?”
“鬆動了?那可不是尋常術師能夠封印的。”尋生手上動作一頓,隨後撐著案幾起身,麵色淡淡,但也說不上好看,“我現在過去看看吧!讓他們不要靠近忌庫那邊。”
五條彥一:“是。”
“悟君在這邊等我還是?”
“當然要跟你一起。”五條悟麻溜竄到尋生身邊追問,“什麼咒具?”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五條家主隔著“無限”,戳了戳五條悟的腦袋瓜,嫌棄道。
“怎麼了嗎?那不也是你沒說嗎?神神秘秘的,一天天就在那說等我繼承了家主之位就知道了,比如伊斯的存在,說不定你早幾年說,我早就認識他了。”
五條家主:“……嗬,彆想了,前幾年尋生還在沉睡。”
壓根見不到。
“所以忌庫深處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