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菅原千裕聽著裡麵傳出的聲音,關心道:“尋生大人,悟,是有什麼東西倒了嗎?需要幫忙嗎?”
隔了幾秒,五條悟才出聲,“沒有,千裕,我來扶就好了。”
嘶——
把某隻凶獸欺負得太狠了。
等菅原千裕走遠,尋生一把將妄圖溜走的五條悟拽進懷裡。
……
羂索見渾身狼狽的兩麵宿儺和裡梅走進來,眼底閃過詫異之色,這個時代竟然還有人能將兩麵宿儺傷到這種程度?
該不會遇上了尋生吧?
不,不太可能。
他專門準備的“禮物”夠尋生喝一壺的了,就算僥幸不死,也得是重傷。
“發生了什麼事?”
裡梅淡漠地瞥了一眼羂索,語氣不善,帶著冰刺,“你不知道?”
兩麵宿儺則是自顧自撈起了桌上一瓶酒。
羂索挑了一下眉梢,他埋在世家的線人處理完信息再傳到他這裡可是要消耗不少時間的,哪有這麼快,就算是用紙鶴,也要飛一會兒不是嗎?
“我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裡梅氣得眼睛都紅了,他沒好氣地說道:“宿儺大人的神武解,被一個咒術師給奪走了。”
羂索:“!!!”
真是少見,這年頭還有從虎口裡奪食的嗎?
自兩麵宿儺揚名之後,這事可以稱得上稀奇。
他還挺震驚的。
裡梅冷聲質問:“那家夥究竟是何人?”
羂索:“……”
說半天,倒是把對方的名字或樣貌告訴他啊!
嘴角淌血的兩麵宿儺躺在長榻上,四眼空洞,毫無神采,卻是萬分痛快地笑出了聲,腦袋裡的廢物垃圾還沒清理乾淨,思維混亂,意識不清。
但笑聲卻癲狂極了,像是要把周圍的一切都震碎。
“我記住那家夥了。”
真是爽快。
許久沒有人能給他這種感覺了。
下次。
下一次他要破解那小子的絕對防禦,再好好品味其血肉分滋味,想必不會比小孩的肉質差吧?
到時候看那家夥還怎麼嘚瑟。
“去查,看看是誰家的咒術師。”
兩麵宿儺微微眯眼,回想五條悟的模樣。
那身和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夠穿得起的,他對進食和戰鬥之外的事沒有興趣,但眼力還是有的,可惜沒有家徽什麼的,不然找起來就方便多了。
反轉術式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修複受損的身軀,那個白發少年的領域給他的大腦造成了難以恢複的傷害,他在最後時刻立下“束縛”重點保護了大腦前額的位置,不然他連反轉術式都用不了。
真有意思啊!
那小子的術式。
麻煩是麻煩了點,但並非沒有辦法破除,用領域展延也能中和那個所謂的“無限”。
但他這次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獲。
他已經摸到了死亡的邊緣,在那生死一瞬間,看到了自己的靈魂。
有趣。
實在有趣。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他身上聞到了那家夥的味道。”
兩麵宿儺的心情還挺不錯的。
裡梅瞳孔一震,躬身道:“大人的意思是?”
“他和尋生待在一起。”
兩麵宿儺嗤笑了一聲。
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