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俱樂部的那位阮梅精通生命科學,隻要病人有一線生機,就有將其從死亡之海中提出來的可能!
也許會不可避免地沾染一些死水,但這也足夠令人驚訝的了。
而反觀羅浮,竟然直接越過了這個階段,直接去挑戰連星神都觸摸不到的權柄?!
甚至還有了一個成功案例?
這,這有可能嗎?
這隻有星海中根本不存在的,人們理想中抽象的‘神明’才能做到吧?
但即便如此荒誕,黑天鵝也很難說這種技術有沒有被開發出來的可能。
尤其是在經曆了今天這一係列的事情後,她很難有信心提出什麼質疑了。
然而,這不僅沒讓她知難而退,反而像是在貓窩裡擺了一隻魚缸一樣。
一種難以想象的巨大誘惑,在心底生成,灼燒著她的心臟。
她對什麼技術不技術的不感興趣,但對珍貴的記憶興趣不是一般的大。
黑天鵝暗暗咬著嘴唇,心底糾結無比。
要不要暗中調查一下呢,自己明明剛剛才被警告過。
可是,怎麼就抑製不住想要往那邊琢磨呢?
看著黑天鵝眼神不斷變化,林爍就已經猜到她順著僅有的一點線索,順藤摸瓜想到了不少信息。
即便可能並不準確,甚至離譜到了姥姥家去。
但非常遺憾的是,仙舟就是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而對於黑天鵝來說,秘密是什麼,她怕是無所謂的。
嘖,有時太聰明也見得是什麼好事啊。
他之所以不幫黑天鵝解圍就是因為這個,在對付藥師這件事上,仙舟是絕對不會做出半點妥協的,自己越幫她,反而越是讓問題嚴重化,遠不如糊裡糊塗地過去省時省力。
但看黑天鵝現在的樣子,嗯……希望她不會混成仙舟的通緝犯吧。
“喂?將軍,你們能聽到嗎?”
在眾人正和黑天鵝進行親切友好的互動時,一支穿雲箭的效果並沒有結束,而且還進一步地溝通了遠在幽囚獄的椒丘貘澤。
而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將店內的情況聽了個滿耳。
在剛開始的如臨大敵後,已經明白這是將軍的傑作。
飛霄道:“哦,椒丘啊。怎麼樣,還有多久能把罪囚提出來?”
……
幽囚獄之底。
椒丘揮了揮手中羽扇,轉頭對前方的白衣判官道:“雪衣判官。此處雖是十王司要地,但鄙上問詢,在下不得不答。不知還要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
雪衣麵色平靜,毫無波瀾地吐出了兩個字:“快了。”
椒丘眉頭微皺:“什麼叫做‘快了’?”
“……”雪衣:“就是很快就能到的意思。”
椒丘眼角向上吊起,“在下並非想問語文的角度,而是……罷了。”
人家擺明了是不想說,何必再自討沒趣呢?
他朝蟲洞道:“將軍,時間上左右差不了許多。還請將軍早備車馬,轉運銜接需要極速快行,免得夜長夢多。”
“當然啦,當然啦。”飛霄語氣輕鬆地道:“飛船早就在星槎海等待已久,就等我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