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舒望她們被武要修的人送到這裡,原本舒望還打算見到天庭的首領,借助他手下的勢力打回明海市去幫助魏蕭他們,但她們如何都想不到,武要修送她們來,居然是獻給天庭的首領楚天河做妃子。
當來到天庭總部知道武要修等人的目的時,她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反抗。
但結果讓她們感到無力。
在龍杭基地時候,武要修幾人都不是她們能抗衡的,來到天庭總部,她們的反抗更顯得更加微不足道。
楚天河身邊一個護衛就能將她們輕易擊敗。
更彆說楚天河,在他手上,她們之中最強的魅影居然連一招都走不過就被製服,這讓她們很絕望。
原本舒望她們都做好了以死明誌的決心,但峰回路轉。
也不知道楚天河是太過自信還是覺得舒望她們遲早有一天會歸順於他。
楚天河並沒有對舒望她們用強,而是告訴她們,隻要舒望等人不離開王府,在這王府中,她們的行動都是自由的,當然,名義上舒望她們已經是楚天河的妃嬪。
楚天河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這段時間,除了不讓眾女外出,他真的沒有為難舒望她們。
不僅好吃好喝伺候著,時不時還來跟舒望她們聊聊天、談談心什麼的。
楚天河對舒望她們也算是上心。
為了儘快讓舒望她們放下對他的戒備,安心在這裡生活,楚天河在了解到舒望等人的遭遇後,還主動提出會幫她們打探明海市的消息。
不過這需要時間。
是的,楚天河已經知道舒望她們是有丈夫的女人,但他不在乎。楚天河還跟舒望她們保證,一旦有魏蕭他們的消息,他還會帶人保護舒望她們回到魏蕭身邊。
從始至終,楚天河對舒望她們都相敬如賓,一副大好人的樣子。
舒望問過楚天河,既然他肯幫自己一行人回到魏蕭身邊,為什麼還要眾女做他名義上的妃子?
楚天河的回答很牽強。
明海市與天庭基地相距幾百公裡,這中間不知道有多少喪屍聚集之地,如果舒望她們不是楚天河的妃子而是外人,就算他楚天河願意派兵護送她們回到魏蕭身邊,下麵的人也不同意。
他身為天帝,總要對下麵的人負責。
為了外人犧牲他的手下,這會讓基地其他人心寒。
但舒望她們成為楚天河的妃子就不一樣了。
名正言順,為自家人辦事,他的手下還能說什麼?
以舒望的聰明,如何不知道楚天河打什麼主意?
禁足、暗中監視以及時不時地來和她們聊天、套近乎,這都是在打感情牌。
簡單一點來說就是軟磨硬泡。
舒望可不是小女人,也不是深閨怨婦,楚天河以為用這種低劣的手段就能進入她的心房,簡直可笑。
不過舒望也不點明。
人在屋簷下,能維持當下的平靜,對她們來說已經很好了。
麵對魅影的問題,舒望歎了口氣說:我們現在哪裡都不能去,也隻能希望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了。
舒望主人,我看那個楚天河一直以來都用心不純。以為我們不知道,將我們困在這王府中,每天過來給我們驅寒溫暖,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哼!以為主人不在我們身邊就能乘虛而入,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地方比得上主人?
咯咯雀兒什麼時候還能看穿人心了?舒望扭頭看著忿忿不平的小雀兒。
小雀兒小臉一紅,糯糯地說:我、我就是覺得那個楚天河很討厭。
身邊的飄月將小雀兒摟入懷中,溫聲道:你都能看出的問題,舒望主人怎麼會看不出來?
我是怕舒望主人她們被騙了。
飄月笑著搖了搖頭,目光看向舒望。
舒望主人,雖然我們都知道那個楚天河的目的,但他是男人,總有失去耐心的一天,我們這樣跟他耗著,不是長久之計。我們還得儘早做打算才行。
舒望明白飄月的意思。
絕美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嚴肅:如果我們能得到基因藥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