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心嗎？他習慣了，沒有開心不開心的說法。然後千代流觴沒有回話了，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們吃完之後，獨孤雲煙和千代流觴走了，乖乖自己一個人去了小藥房。
“我今天在家統籌了一下家裡麵人的意見，然後得出了兩個去處。我說給你聽聽，你看一下如何。”
千代流觴給獨孤雲煙倒了一杯水，看著她轉身就吃小魚乾，還是能聞著辣味那種，他深表同情。
“嗯，說吧。”獨孤雲煙沒有客氣，嘴裡的甜味，膩味的她想吐。
她都想懷疑，乖乖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了，但是她沒有證據。
乖乖口味淡，但是也能吃辣。她隻是喝湯口味比較淡，所以獨孤雲煙平時也慣著她。
她讓她學的食譜，食譜上那句，甜的東西讓人心情好，她也知道。所以現在自己的情況，自作孽。
千代流觴把一早得到的建議，還沒有捂熱乎，然後就給獨孤雲煙說了，有些求表揚一樣的看著她。
“嗯，很中肯。”獨孤雲煙沒有看他，她還在低著頭，努力壓製嘴裡的甜味。
“獨孤雲煙，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千代流觴也沒有給獨孤雲煙添堵的意思，但是他也是真的想知道，獨孤雲煙知道多少。
所以他不僅把他和乖乖和虛獸的對話說了一遍，也把乖乖在他家說的一些話，複述了一遍。而這一次，她成功讓獨孤雲煙抬頭了。
“你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可以不講的。我不想聽，你也沒必要問。”獨孤雲煙把手裡的杯子放下，然後換了一個姿勢，繼續吃小魚乾，也回答了千代流觴的問題。
“你知道？”千代流觴不意外獨孤雲煙知道，但是他還是說了。
“嗯，知道一些。你也知道，乖乖是我撿來的，她有秘密很正常。千代流觴，有些事不需要那麼好奇。”
“行，你知道就可以了。那我不問了，不過你自己悠著點，彆出什麼事。主要是乖乖年紀小，彆被騙了。”
“嗯，放心吧。她隻是天真，還不至於蠢。被騙？誰騙誰還不知道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