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黎餘光瞥到蘇星垂著腦袋就要出去。
昇黎：……
會不會選人格！這時候叫蘇星出去能了乾嘛。
“你給我站那彆動！”
一聲吼，成功把蘇星嚇了回去，連帶著其他人格都嚇了一跳。
“我去”
昇黎一步垮了出去。
掌握了身體才感受到外界的一切。
風吹過的涼意，陽光的溫暖，以及耳朵快掉了的痛。
嘶，下手挺狠啊。
一手搭上班主任“老師，我沒事，就是早上被人打了，等會告訴你，我先和我媽出去說幾句話”
長久悶著的嗓子有點沙啞。
班主任很不放心，看著辦公室其他人的樣子也隻能同意。
昇黎和婦人站在樓道。
現在是上課時間，樓道沒有人。
昇黎也就不在怕的。
“你回去吧，離婚協議書在床底下，簽好的，你簽了就行了，給我半年的生活費，我就和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在李瑞陽的記憶裡，父母除了吵架從不說話，李父也不在家裡住，隻按時給生活費。
一次他母親出去打麻將的時候，李父回來了。
還拿著簽好的離婚協議書。
被剛好放學回家的李瑞陽看到了。
李父罵了李瑞陽幾句，把離婚協議書丟在了床底下走了。
母親回來後，李瑞陽什麼都沒說。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即使家庭再破碎也不想讓自己的父母離婚。
還是單純地不想和母親說話。
孫璐身為李瑞陽的一份子，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
婦人嫌棄地吐了口口水“我看你就是掉錢眼裡了”
說完罵罵咧咧地拖拉著拖鞋走了。
據街坊鄰居說，婦人年輕時候也不這樣。
自己開著個麻將館，給彆人玩，自己賺錢。
直到遇到了李父，麻將館被李父賣了給自己開了修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