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有團白光變成了人，笑著對她伸出了手去，在她快要碰到那人時又變回了白光，一口把她吞了下去。
腦袋上有種濕噠噠的感覺，伴隨著一股酸臭味。
昇黎當即反胃了。
……做個夢而已，這麼真實的嗎。
“老大老大老大老大”
聲音漸漸凝實，一隻腳踩在了她柔軟的肚皮上。
昇黎跳了起來“喵嗚——”
“老大，你醒了，吃老鼠。”
長毛狗的尾巴翹得老高，伸出的舌頭上粘著根貓毛，拿爪子刨了刨昇黎麵前放著的老鼠。
昇黎：……
她昨天晚上到底為什麼要下來。
－
鄧皓一早出了門，提著個不透明的袋子。
壓低了帽扇，鎖上門向著馬路邊走去。
餘光不時地向後看，從昨天開始就總有股不好的感覺。
晚上還做了惡夢。
到現在都還有種莫名的緊張。
“艸”鄧皓小聲罵了一句。
又不是第一次乾，緊張什麼。
哢達
身後有石子被踢動的聲音，鄧皓繃緊的身體到了一個極限，腦中有根弦崩了起來，快速轉過頭看了一眼。
準備情況不對就跑。
看過去卻是隻不遠不近地跟著的狗，見他看過去，坐下了，伸著舌頭尾巴直搖。
“媽的，這兩天老碰見這種小畜生”
鄧皓朝著狗吐了口口水，拿起一個石子砸了過去，沒砸中。
一臉厭惡地走開，又退了回來，擋了輛出租車。
昇黎從垃圾桶後麵出來，看著出租車遠去。
給了長毛狗一爪子。
“嗷嗚~老大，為什麼打我”
“你說呢！石頭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