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黎撚了撚發梢“我想進去看看”
斂光仙尊默了下，抬步往藏書閣走。
書閣長老從斂光仙尊出現開始就一直站著，目不轉睛，眼裡是說不清的濕意。
“斂光，今日怎麼想起來我藏書閣了”
“有事？”斂光仙尊依舊冷淡。
目光不曾在女子身上停留一秒。
高高在上的樣子讓女子捏緊了粉拳，長長的指甲掐在手心掐出一片青印。
“沒事，你什麼時候收了徒，連我都不知道”
“昨日”回答簡潔。
沒有一絲廢話。
斂光仙尊回頭看了昇黎一眼，示意她跟上。
昇黎沒有拒絕。
路過書閣長老時，感覺到她身體在輕輕顫抖。
藏書閣有五層，一二層供內門弟子查閱，三四層隻有親傳弟子能上去。
至於第五層長老才能進得去。
斂光仙尊的修為連掌門都看不透，自然也不需要來這藏書閣。
藏書閣的弟子看到斂光仙尊都是一片驚訝。
“那是斂光仙尊吧”
“斂光仙尊怎麼會來，他身後的是誰，一個外門弟子？”
“斂光仙尊好好看，要是能當他弟子就好了”
“我覺得你做夢比較快”
“噓，彆吵，書閣長老在外邊呢”
“怕什麼，書閣長老喜歡斂光仙尊又不是什麼私密的事”
……
一路上了第四層，周圍的目光和竊竊私語，前麵帶路的人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第四層也是昇黎能到的最高一層。
昇黎腳步頓了頓，就見斂光仙尊漠然地越過書架，依舊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