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爍鼻尖一熱，忙收回手站了起來。
背過昇黎，遞上下樓買的睡衣。
“抱歉，我沒想到她會跟到我家來”
昇黎接過衣服放在一邊，對於白爍給她買了衣服有些詫異。
看著身上粘稠的紅色皺了皺眉。
水淋頭衝下的水早已經變回了正常的顏色。
地下有少許還沒有衝走的紅色液體。
昇黎抹了把身上的液體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鐵鏽味道。
估計是哪兒的鏽水。
“不出去？”想看著爸爸洗？
“啊，嗷嗷”白爍摸了摸口袋，匆忙出了浴室，帶上門。
靠在門外摸了摸自己胸口極速跳動的心跳。
暗罵自己莽撞，就那麼衝了進去，肯定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這次再沒有出什麼事情，昇黎洗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癱在沙發上一臉人生無望的樣子的人。
擦著頭發，坐在沙發另一邊“你從小就能看見？”
“……”白爍坐了起來，垂著腦袋點頭“嗯”
“害怕嗎”
“剛開始是怕的，後來習慣了，倒是沒那麼怕了……”
白爍等著昇黎問更多，做好了不管她問什麼，自己都要如實回答的準備。
卻是感覺到了身旁人的離開。
“晚安”
“……晚安”白爍頓了下，看著關上的房門。
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昇黎一早起床，出了門就看到守在門口的人。
白爍看起來一夜沒睡，靠在牆上強打著精神。
眼底有些烏黑。
“你一晚上都沒睡？”
爸爸的存在影響你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