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都好像沒有半點破綻。
昇黎鬨騰一會兒安靜地坐著了。
司機歎了口氣。
等車到了目的地，要喊昇黎下車時。
突然發現後座的人早就不見了。
司機臉上都蒙上了一層灰白色，顫抖的手拿出手機來。
“少少爺，小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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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九森接到電話時在一個破舊的工廠裡。
優雅的姿態好像是來走紅毯的而不是來殺人的。
聞言一句話也沒說，隨手掛了電話。
目光看向工廠深處“躲著好玩兒嗎，不是找了我這麼久，現在我出來了，你躲著做什麼”
工廠已經廢棄很久了，裡麵隻有一些破銅爛鐵。
風一吹嘩啦啦直響。
此時也隻有一明一暗兩個人。
蹲在暗處的人捂著胳膊，麵色陰沉。
從顧九森圍堵他到了這裡開始，就支開了所有人，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白爍聽得不是很懂。
他的話裡好似他才是那個追捕者，而顧九森是那隻老鼠。
不管是什麼原因。
今天他們中也隻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盧凝在哪！”
顧九森扣著手槍的手一頓“有空關心我的人，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
“嗬，你的人”白爍對著外麵的人開了幾槍。
他知道自己打不中。
這個人很邪，邪到子彈都會避開他。
但他要給自己爭取時間。
白爍瞅準了空隙往另外一個箱子哪兒跳去。
“你不是顧九森”
“是又如何”
“嘁，臭不要臉的，還承認得挺大方”
突兀的聲音穿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