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黎皺了眉，直接拔下簪子拿在手裡“不好”
白爍眼底略有鬱色。
牽起昇黎的手，把簪子插了回去。
“那我陪小娘出去轉轉吧”
昇黎這次沒有拒絕。
白爍說的轉轉，就隻是在他的大皇子府裡轉轉。
不過足夠了。
昇黎觀察著結構，默默記住。
白爍似是看出她在做什麼，也隻是更用力地回握住她。
表明自己的態度。
昇黎倒是意外地看到一個人。
那人也看到了她，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激動。
“聖君，聖君”石英想要過來，被人攔住，就那麼遙遙隔著叫她。
再沒了往日在聖君府上的風光，一身粗布衣裳，被人拖拽著離開。
白爍一手攬上昇黎肩膀，下巴擱在她頭頂，懲罰般用了力氣“小娘還記得她呢”
昇黎被人壓著很不舒服，偏了偏腦袋躲開“怎麼了，當初不是你要的她嗎，大皇子這麼缺丫鬟的？”
“還不是因為小娘，我也長得很好看，以後小娘畫我就好了”
白爍乾脆把臉埋進了昇黎脖頸，泄憤似地咬了一口。
昇黎縮了縮脖子“你屬狗的！”
“屬小娘的”
“……”你才是狗，你是真狗。
昇黎推開白爍，離他遠了些，抬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臉色都黑了下來。
順手掀開了薄薄的假麵。
假麵下精致的麵容長時間不見光，帶著些病態的蒼白。
白爍呆了一般愣愣地伸手碰了上來。
被昇黎一把打開。
隨後湧上了一股欣喜，拉著昇黎按在懷裡緊緊抱著。
“原來小娘畫的是自己，我是不是第一個看到小娘真正樣貌的人”
“……不是”
“那是誰，我去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