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說薯片啊,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執行任務歸來後的酒德麻衣,一開口就對蘇恩曦道出一個驚人的情報,“你相信嗎?陳家的那個陳墨瞳,居然是個複製人耶。”
“哦。”
“喂,你個薯片妞反應這麼平淡?你什麼時候知道了?”
蘇恩曦頭也不抬、嘖了一聲,她正在狠狠地對自己的鍵盤瘋狂敲擊,她分分鐘好多億上下,管賬工作忙得很,反倒是酒德麻衣自己忙完了任務,非要找工作時間忙成漿糊腦的她來嘮嗑。
“不就是克隆人技術嘛,多新鮮呐!陳家其他子女不都是些人工授精嬰兒?我估算過了,就陳家手上掌握的那麼些醫療資源體量,沒膽子克隆——我是不信的。”
“你看,他們還用電刑,害的小姑娘叫得這麼大聲,拷問完了沒問出結果,就直接清洗記憶給送回去,就這,還照樣奉她是陳家大小姐,真夠諷刺啊!”
酒德麻衣搖搖頭,其實她在被忍者師父教導的時期,經曆過比諾諾這個更變態的忍痛訓練,但怎麼能指望一個毫無經驗細皮嫩肉的大小姐有多皮實耐操?
“多新鮮呐!估計陳家他們認為克隆人不具備人身權利吧!”
“話說這事情論起來,還得算是老板特意安排引導這丫頭過去才導致受刑的吧,誒薯片你說這個陳墨瞳,該不會是在哪裡得罪了老板?……等等,你能不能彆又來一句‘多新鮮呐’?”
東瀛忍者大師酒德麻衣表示自己有點get不到德雲社相聲經典段子的笑點。
“……”蘇恩曦從屏幕前移開目光,嘴唇蠕動兩下,“要不,你下回親口去問問老板他跟那個陳墨瞳怎麼個事?”
“你看我像是那麼喜歡作死的人嗎?嗨喲,我們又不是老板的貼心小棉襖……和你一樣,我一向很有身為工具人的自覺。”
“和我一樣?那還真是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
蘇恩曦點著頭隨意哼唱了兩聲隨後道,“對了,陳家研究死侍的‘罪證’,你提到的那個‘公豬尼奧’我已經調查出結果了……”
“你這麼快的嗎?不忙著處理生意?”
蘇恩曦半躺在辦公椅上,兩臂張開背靠椅子一個戰術後仰,長時間盯著顯示屏有點酸澀的雙眼,緩緩閉上開始養神,輕鬆寫意的下結論說:
“根本不用費太多功夫查!那個公豬尼奧是1999年被卡塞爾學院除名的‘秘黨敗類’學生,我的人去裡約熱內盧稍微在當地問了幾圈,就知道這個小子在那販毒買賣人口混得風生水起,已經成了裡約幾個幫派的大頭目!”
“喔~,這才幾年過去就已經發達了?有點囂張啊,秘黨這麼能忍?執行部也不派點人手去處理一下?”
“嗬嗬,派人頂什麼用?這小子能夠順著杆子爬得這麼快,指定是給哪個大人物當了下線,上麵有一棵大樹在當保護傘護著他呢!樹倒了,猢猻才會散啊,上麵的人沒被鬥倒,誰有功夫管他這種小角色?”…。。
兩人說著天南地北的閒話,但任誰也沒繼續花功夫查公豬尼奧有什麼保護傘,反正她們倆是給老板打工的,又不是給秘黨打工,秘黨究竟有多少蛀蟲、屠龍大業最後成不成,到底也和她們搭不上半毛錢關係。
現在老板是讓她們幫助他的大客戶往東去對付陳家,所以她們絕不會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