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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酒井宴想著隻是一個小小的刺傷, 但是當他發現森鷗外的傷口上附著外來的能量,並且這股能量還在不斷侵蝕森鷗外的身體,他漫不經心的態度就變了, 眸子暗沉下來。

他試探性地把這股能量抽出來, 像抽出殺生丸體內那些能量一樣,但是遭到這股能量的反抗, 反而更往身體內部鑽, 酒井宴眉頭緊皺,這下棘手了。

這裡不能讓他安下心來,得回去仔細研究,酒井宴盯著森鷗外的傷口皺眉, 拿出手機給部下打電話, 讓部下開車過來接他。

來人把車開到酒井宴指定的地方後, 酒井宴把森鷗外扶上車,把破鴉叫回來, 回去港黑。

“酒井小姐, 首領這是……”開車的人見酒井宴扶著昏迷的森鷗外上車,腹部還有傷口,他一驚,低聲謹慎地問。

“出了些意外,不用過問, ”酒井宴頓了頓,“開快點, 回大樓。”

“是。”

司機用路上允許的最快速度開回去,到港黑大樓下,他停下車,酒井宴手上出現傀儡線, 分彆纏上森鷗外的四肢和脖子,隨後看著司機的墨鏡,司機被酒井宴這眼睛看得心沒底,小心翼翼地問:“酒井小姐?”

“把你的墨鏡給我。”酒井宴伸手。

司機摘下墨鏡遞過去,酒井宴轉手戴在森鷗外眼睛上,而後身體前傾,打開森鷗外那側的車門,用傀儡線操控森鷗外“走”出去,看著像正常行走。

司機看得嘖嘖稱奇,隨後被酒井宴轉頭投過來的陰鬱眸光看得心一顫,他聽到對方用極度危險的語氣說:“今天的事情不準泄露出去。”

“是!”回答不是的話感覺分分鐘就會被乾掉……

“在我允許之前你不準離開大樓。”酒井宴黑色的眼睛沒有暖色,黑漆漆深不見底,上位者的危險氣息讓人心悸,空氣中似乎彌漫了虛幻的血腥味。

“是!”

“嗯。”

酒井宴轉身,操控著森鷗外儘量“走”出正常姿勢,他走得快,控製森鷗外也走得快,他今天沒有平日裡的親切,冷酷的模樣夾雜濃厚的壓迫感,門外站崗的人不敢多問,也沒敢多看幾眼,沒發現森鷗外的異常。

酒井宴進去後,門外站崗的人嘀嘀咕咕:“今天酒井小姐怎麼表情這麼可怕……”

“不算可怕吧,感覺就是沒笑。”

“我感覺跟酒井小姐對視一眼身體都會起雞皮疙瘩,那壓迫感太強了,不愧是武鬥派的佼佼者。”

進了電梯以後,酒井宴鬆了口氣,從下車後到進電梯,這一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好歹沒人發現森鷗外的異常。

酒井宴按了頂樓的按鍵,電梯直達頂樓,到達頂樓後,酒井宴帶人去森鷗外的房間,門口也有站崗的人,酒井宴沒讓他們發現異常,進入臥室,讓森鷗外躺到床上後,他放鬆了下來,到這邊就算真正的安全區域,不會被人發現異常。

酒井宴讓森鷗外躺到床上後,給銀打電話,讓她看著司機。

“森鷗外這情況看著比殺生丸嚴重多了,”破鴉打量著森鷗外蒼白的臉色,“有毒?”

“嗯,不是普通的毒素,挺會跑,我一要抽取它就分散開進入更深的地方。”酒井宴往側邊走了幾步,伸手抽出幾張床頭櫃上放著的麵巾紙,在森鷗外額上擦了擦,擦去冒出的汗珠。

“中也,森先生這邊出了事情,你上來頂樓臥室一趟。”

“紅葉姐,森先生出事了,請你上來一趟。”

兩個突然接到電話的人心情都不是很妙,急匆匆地上來,推門進來,酒井宴示意他們把門關上。

中原中也腳步匆匆地走到床邊,低頭打量床上躺著的人,看到臉色蒼白的森鷗外,他抬頭皺眉問:“首領他怎麼了?”

破鴉在兩人上來前已經藏起來,現在酒井宴的身份是酒井芽伊,身邊不應該有它。

“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今天我跟殺生丸從商場出來後,看到森先生的車正在熊熊燃燒,他的人在一旁,被人用匕首刺中腹部。”

尾崎紅葉皺眉:“什麼人?”

酒井宴想起自己忘記什麼了,他把殺生丸和那邊的犯人忘了,心裡一咯噔,趕緊打電話給殺生丸,希望對方沒有不耐煩,好不容易刷上去的好感度啊。

酒井宴緊張的麵色讓兩人疑惑的同時也緊張起來。

“殺生丸殿下,您在還原地嗎?”酒井宴不好意思地說,“剛剛發生一些比較緊張的事情,現在暫時算解決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