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你一直讓我的蛇寶寶乾活,乾了那麽多活,卻不讓他們吃人。”
二狗子這次又把那塊玉石地板帶在身上,常靈兒的聲音就一直在他腦海裡念叨。
“常靈兒你這種想法就不對,大家都是一家人,乾點活怎麽能計較這麽多?”
“每個人為家庭付出都是應該的,就不應該計較個人得失。”
二狗子通過神識跟常靈兒辯論,試圖糾正她不正確的價值觀。
“你再瞧瞧羽山,他為了大家庭每天有多努力,你還有你的蛇寶寶,應該向羽山學習。”
“可是我的蛇寶寶乾的活更多,一條蛇能頂好幾十個人。”
“蛇口山下那麽多人,你一個也舍不得給蛇寶寶吃,你還有沒有良心?”
“你摸著良心問一下自己,你這樣做對嗎,有讓家人每天都餓著肚子乾活的嗎?”
常靈兒在腦海中,向二狗子發起血淚控訴。
“那是你的蛇寶寶太挑食了,哪有肚子餓了就要吃家人的。”
那幾條大蛇,整天就想著吃山腳下的人,二狗子怎麽可能讓它們得逞?
“就算不讓蛇寶寶吃人,那也不能讓它們吃草吧?”常靈兒心中仍然不滿。
“草怎麽就不能吃了?你沒看大鵝每天都吃草。
彆人都能吃草,就你的蛇不能吃。
好好反思一下,難道不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這些蛇就是欠教育,沉睡了那麽久,醒來不想著多做貢獻,整天想著吃人。
再說了,他提供的草料,可都是有靈氣的靈草。
二狗子在腦海裡與常靈兒激烈辯論,不知不覺已經飛到邪教隱藏的巢穴附近。
這裡早就藏了幾個蛇口山的人,在這裡監視接應,二狗子在他們旁邊落下。
“東家,我們一直守在這裡,他們就藏在對麵那座山裡,那塊大石頭後麵,就有一個山洞入口。”
二狗子往那邊山腳看去,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看見,隻偶爾聽到一兩聲蟲鳴鳥叫。
“隻有這一個入口嗎,還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兵書上說,狡兔三窟,藏在山洞裡時,一定還要準備其他出口,否則被人堵住出入口就完蛋了。
“東家果然料事如神,還有兩個出口,一個在山的另一邊,還有一個在旁邊那座山腳下。”
“我們都有人在那裡看著的。”
幾個手下指向另外兩個出口的方向,跟二狗子講清楚了具體位置。
“我去裡麵看看,你們繼續守在這裡,如果發現有人逃跑就抓起來,死活不論。”
二狗子吩咐了一下,就獨自摸黑往對麵山腳走去。
走到山腳下那塊石頭後麵,果然就發現了一個很大的洞口。
“常靈兒,這裡麵就有很多人,今天就讓你的蛇吃個夠。”
二狗子說著,就從這一個洞口放進去了一條大蛇。
大蛇把頭探入到洞口,聞著裡麵的人味,就搖頭晃腦地往裡麵溜了進去。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山洞裡傳出驚慌失措的慘叫。
二狗子並沒有跟著進去,而是走到另外兩個洞口,把餘下的兩條大蛇也分彆塞了進去。
然後他就騎上大白鵝的背,飛在天空盤旋,俯視觀察。
偶爾有那麽幾個逃出來的人,他一粒鐵荊棘種子扔過去,化為纏繞術,將人捆了個嚴嚴實實。
逃出來的這些邪教徒都不過是些練氣級彆,連練氣後期都沒有,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掌心。
又過了很久,山洞裡麵都沒有人再往外逃,二狗子才從一個洞口走了進去。
被幾條大蛇禍害過後,山洞裡一片狼藉,一個人也沒看到,很多物品倒了一地。
在山洞的最裡麵,那三條大蛇吃得太飽了,被撐得一動都不動。
“常靈兒,裡麵的人都被他們吃掉了嗎?”
“那肯定,我的蛇寶寶連築基都能吞,這裡不過是一些煉氣小修。”
二狗子還準備大戰一場,原來這麽輕鬆,邪教的實力跟他想象的不符。
因為在上次青州動亂之中,就有一些邪教徒達到了練氣後期,過了這麽久,實力反而大不如以前了。
在山洞裡查看了一遍,確實收獲了一些物資,幾塊靈石,幾株靈藥,幾十粒血魄丹。
還又找到一隻染血的煉丹爐。
查看完這些物品,值錢的東西不多。
看這樣子,他的損失無法挽回了。
將大蛇和那些物資都收進了葫蘆裡,隻能有點失落地往外走。
今天晚上,除了幾條蛇飽餐了一頓,他是沒什麽收獲。
“東家,裡麵怎麽樣了?要不要我們進去戰鬥?”
幾名手下還以為又有一場惡戰,正準備衝進去大戰一場。
“不用,全都死了,帶上這幾個人回蛇口山。”
二狗子瞟了一眼被抓住的幾個邪教徒,年齡都挺小的,應該都還沒有20歲。
“年紀輕輕,不做好事,竟然乾邪教!”
“呸!狗官!”
沒想到一名邪教徒還挺硬氣,直接朝二狗子呸了一口濃痰。
“本官愛民如子!”
二狗子感覺有點委屈,他是真的把手下都當成一家人的,沒想到也有被罵做狗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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