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崩雷子爆炸聲,在金丹修士身旁響起。
這家夥命倒是挺硬的,硬是用單腿跳,從崩雷子爆炸中衝出來,渾身浴血,還要找司馬義拚命。
“轟!”
司馬義繼續扔,反正二狗子給了很多,每一顆崩雷子的威力,相當於築基修士一擊。
“去死!”
金丹修士也爆發出最強的潛能,單腳跳,終於跳到司馬義近前。
從儲物袋裡摸出一件法器。一劍斬出,至於剛才祭出的法寶飛劍,重傷之後,祭不動了。
“唰!”
司馬義本來就迷迷糊糊,身體不靈活,這一劍沒能避過,胸口被一劍捅了個對穿,劍尖從前胸進去,從後背出來。
胸口挨了這一劍,司馬義感覺眼前越來越模糊,生命在消逝。
他不甘心,他還要給大周王朝治病,他才剛剛斬出第一刀……
強烈的求生欲望,再也難以抑製體內那股嗜血的衝動。
看著麵前血肉模糊的金丹修士,他毫不猶豫,一口就咬了過去。
“啊!啊啊……”
金丹慘嚎,體內的血液卻止不住地往司馬義嘴裡湧去。
隨著這些金丹的血液湧入體內,司馬義剛剛流逝的生命又在恢複,原本清澈的那隻黑色瞳孔,也開始變得血紅。
片刻過後,這名金丹修士已經變成一具乾屍。
司馬義將屍體一扔,身體騰空而起,單手抓住一頭碧眼靈牛的屁股。
這頭碧眼靈牛的身體,肉眼可見地變得乾枯,最後無聲地哀嚎一下,身體倒下。
至於司馬義手下的那些隨從,看到他出現異常,早早地就逃到很遠了。
“怎麼辦?”
“恩公早有吩咐,他如果出現異常,我們如果有機會就殺掉他,如果沒有機會就逃跑。”
司馬義知道自已的毛病,早就對手下的隨從吩咐過,這幾個人聚在一起,雖然早就有所預料,但仍舊茫然無助。
“你們幾個遠遠跟在恩公後麵觀察,我去三陽郡。”
這幾名隨從倒也果斷,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他們當中腳程最快的去三陽郡報信。
餘下的幾個人就悄悄地跟在遠處觀察。
隻見司馬義接連出手,將那十幾頭碧眼靈牛的血全都吸乾了。
這時候又對著天空長嘯一聲,向逃跑的那些修士和民夫追去。
司馬義此刻白發染血,雙目赤紅,見到活物就殺,根本就不分敵我貴賤。
剛才還在周圍圍攻他的那些人,才片刻功夫,都已經成了乾屍。
就連那1000多個民夫也沒能幸免。
他殺的人越多,兩隻眼睛就變得更加赤紅,人也變得更加瘋狂嗜血。
同時因為吸納了大量的血液,他的氣息也在飛速地增長。
加上之前還吸收了一名金丹修士的血液,他現在修為已經到了築基突破到金丹的邊緣。
殺了這裡的活人以後,就連地上之前死掉的那些屍體也沒放過,全都被他吸成了乾屍。
也許是他實力變得更加強大的原因,他現在吸血都不需要直接接觸到屍體。
僅僅從屍體旁邊走過,那些屍體中的血液就會湧出,彙入他的體內。
司馬義吸完所有血之後,一回頭,看到藏在遠處的一名隨從。
隻見他站在原地掙紮了一會,然後一轉身,向遠處掠去。
“我跟上去,你們幾個把戰場收拾一下,把那些糧食藏起來。”
“留一個人在這裡接應。”
“我去跟住恩公,如果我死了你們再上。”
他這幾名隨從很快就做出分工,其中一人向司馬義追去。
司馬義現在以築基修為,沒有駕馭飛劍的情況下,仍然速度如風。
有時候竟然能突然躍至半空,如同滑翔飛行一般。
離開剛才的戰場,奔跑了十餘裡,前方就看到一個小村莊。
村口還有一名老嫗在細心地縫補衣服,正召來一名小孩幫她穿針引線。
司馬義衝到村口,雙目血紅地盯著這一老一少。
他定定地站在村口,兩隻血紅的眸子盯著這兩人,劇烈顫抖。
他的手向前方一老一少抬起了好幾次,最後又放了下去。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