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現在也隻能幫他重新將血煞聚集到一處,然後就隻能憑他自身毅力控製了。”
羊神醫說著,他單手提起司馬義,向竹屋走去,將他安置在一張竹床上躺下。
然後他取出一隻尺許許長的玉匣子,擺到桌子上打開,裡麵是一排排的金針。
這些金針長的有一尺多長,短的隻有幾分,粗的如鋼錐,細的如牛毛。
“他這種血煞入體,早就侵染了身體每一處,藥石難醫,需以金針催動法力,將血煞重新凝聚,以開竅明智。”
羊神醫捏起一枚較粗的金針,先在司馬義十指紮了一下,擠出一些血液。
然後又拿起一根三寸長,細如牛毛的金針,從司馬義印堂穴刺了進去。
這根牛毛金針沿著頭皮向上直透神廷穴與上星穴。
接著他又拿出一根三寸長的牛毛金針,同樣從印堂刺入,斜著往攢竹魚腰處透刺。
羊神醫在司馬義頭上,密密麻麻地刺了36針,這才停止。
然後他又捏住針柄,催動法力,慢慢地撚轉針柄。
一縷細微而又凝聚的法力,順著針柄透入司馬義體內……
這36針維持了一天,第二天,羊神醫又換了36個穴位刺入。
第三天又換了36個穴位。
這三天裡,司馬義都沒有爬起來咬人,一直都處於沉睡之中。
當他第三天將金針拔出的時候,司馬義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顯露出一紅一黑的兩隻眼睛。
司馬義醒來後,沒有說話,兩隻眼睛呆呆地看著屋頂,從兩隻眼角流出兩行淚水。
“呀!你醒啦!”
蛛兒看到司馬義睜開眼,靠近前去問道。
“啪!”
隻是誰也沒料到,司馬義一句話也沒說,抬起手就給了自己狠狠一耳光。
“啪啪啪……”
司馬義眼神呆呆傻傻,一言不發。
隻是左右開弓地給自己甩耳光,用的力還挺大,才片刻已經把自己打成了豬頭
。
“羊神醫,是不是還沒治好,人好像變傻了?”
蛛兒看著司馬義的異常表現,感覺像個傻子,她有些疑惑地問道。
“老夫的醫術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他自己。”
羊神醫對自己的醫術極為自信。
“蛛兒,咱們先出去一下,讓他自己清靜一下。”
二狗子看到司馬義那標誌性的一紅一黑兩隻眼睛,就知道司馬義醒來了。
他與司馬義認識這麽多年,很清楚司馬義的性格。
當年安昌縣百姓在縣令挑唆下,殺了司馬義全家。
最後安昌縣有難的時候,司馬義仍然願意救那些被蠱惑的普通百姓。
現在他親手殺了那麽多無辜百姓,司馬義自己心裡那一關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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