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聆這麼大個人了,都沒有試過被一個女人拉著自己去藥店。
然後買了一堆藥回來之後。
兩個人就去了——
噢對不起,辜負你們的期待了。
他們沒有去酒店。
去了卡拉ok房。
蕭長聆也沒有想到她竟然一下子會想到了去k房。
後來才聽到雲瑤跟他說:“兩個人去卡拉ok房的話,就算有同學或者有認識你的同校同學看到了也可以有借口。但是如果被人看到我們一起走進了酒店裡麵,彆說跳進黃河,差不多就是跳進了地溝油河——越洗越黑。”
蕭長聆當時心裡就想著。
切,讓那些狗崽子看見不就看見了?
難道他們還要心虛什麼東西不成?
剛這麼想著,忽然手臂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蕭長聆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沒有說出聲音來。
結果雲瑤一眼就看到了,在旁邊問了一句:“我太用力弄疼你了嗎?要不要我再輕一點?或者你自己來?”
蕭長聆:“……”
為什麼他聽上去就是覺得怪怪呢?
感覺這句話好像在彆的場合之下再說會比較好一點。
“對了。”
雲瑤一邊給他手上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沒有用繃帶包紮,畢竟等下回家就是直接洗澡了不方便,給背後的淤青也稍微抹了一點藥膏。
背後絲絲的清亮。
現在還是夏天呢。
蕭長聆想著。
可是背後隱隱約約相觸的是少女柔軟細嫩的指尖,好像成為了燥熱中的風鈴,又好像一根極為柔軟的羽毛,一點點地帶出心底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