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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降吃痛,他卻沒交出來,咬著牙被男人往後拽了近一米,然後顧虞就看見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銳利的匕首,雙手往後伸,抓住自己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一刀。
一小半頭發就這樣被割斷,男人一下子失去了對立的力量,往後踉蹌好幾步,差點跌個跟頭。
沈星降並不在乎自己頭發少了一半有多醜,往前爬了幾步一把抱住了顧虞的腿。
他渾身在發抖。
眼淚一直流著。
“大人,救救我,救救我……”他仰頭看著顧虞,仿佛她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依靠,“他們想讓我……我不想,我覺得惡心。我隻想跟您……”
他的樣子有些狼狽。
漂亮的臉蛋上有一條淺淺的即將愈合的傷痕。
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更是不忍直視……
這一刻,沈星降距離美貌這兩個字差距有些大。
她背包裡還放著一套剛給他買的衣服鞋子,倒是他手裡的匕首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什麼時候拿走了這把匕首?”她問。
沈星降欲蓋彌彰的把匕首往身後藏了藏,小聲說:“那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您洗漱,我就偷偷……”
圍著看熱鬨的人逐漸多了。
慰問所大門內有人快步走了出來。
前麵的是一個體態妖嬈的女人:“哎呀,小可愛,怎麼說跑就跑了,一點不聽話。”
沈星降瑟縮了一下,他被顧虞拽了起來藏在身後。
“這位姑娘,沈星降是特殊慰問所的員工,請把他還給我。”所長說,“如果您感興趣,可以來慰問所找他。一次十點。但是要排隊哦,現在有一位先生在等著他呢!東尼,把人帶過來。”
“好的,夫人!”那個大漢應了一聲,上前要越過顧虞拽人。
沈星降嚇得往後縮,仿佛顧虞的背就是最可靠的避風港。
他像小獸一樣的動作,讓顧虞想起了自己曾經養過的一隻黑貓。
在外人麵前總是冷冷淡淡,可是麵對自己的時候,就會溫順地攤開肚皮,任她撫摸。
東尼的手已經攀上了沈星降的肩膀。
就在這一刻,顧虞動了。
沒人看清她的動作,可是沈星降手裡的那把匕首消失了,出現在了顧虞的右手中,她在空中漂亮地繞著東尼的手腕劃了一個弧線。
東尼一愣,接著手腕的大動脈就噴湧出鮮血。
他慘叫一聲退後兩步。
“你這個——”被傷害的東尼憤怒的咒罵,可是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臟話,直接被眼前那鋒利的刀尖逼退回了肚子裡。
顧虞穩穩地抬著手腕。
那把漂亮的匕首,直抵東尼的眉心。
冰冷的寒意緩緩散發出來,讓他額頭發痛發緊。
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嗄——”所長愣了一下,連忙堆起了討好的笑容,“哎呀,這位大人,大人!我們慰問所也是按照真理基金會的規章製度辦事啊。您千萬彆生氣,彆生氣。您不想等也沒關係,我讓另外一位客人先等等。您先……”
“給我一個房間。”顧虞收回匕首,淡淡地說。
“好!好!馬上安排!”
*
慰問所裡的房間,窄小仄逼。
用一道道肮臟的門簾拉住。
時不時有奇怪的聲音發出。
臟話、咒罵、沉悶、陰暗又沸騰……
這讓她很不舒服。
跟著她進來的沈星降在發抖,渾身都在發抖。他少了一半頭發的腦袋低垂著,哪裡也不敢看,隻是跟她一起進了最裡麵的一間屋子。
“把衣服脫了。”
“嗯……”
顧虞放下背包開始往出拿衣服,等她把衣服拿出來,就看見沈星降跪坐在床上,衣服脫掉了一半,掛在他的腰間,露出白皙的皮膚還有脆弱的脖頸。
逆十字上攀援著鮮紅蛇形的紋身看著有些紮眼。
“大人……”他眼角還紅紅的,可是掛上了溫和的笑意。
——這個誤會有點大吧。
——她看起來像是這麼直接的人???
顧虞陷入了沉思。
“你不是不想在這裡嗎?也不想和彆人……”她問。
沈星降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您救了我……彆的人不行。但是我、我很高興能夠服侍您,大人。”
他的表情變得朦朧,看起來……很美。
很……不對勁。
她對沈星降莫名其妙的心軟。
甚至會在夢裡夢見他。
……不由自主給他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