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2)

母子倆看著林願萊那認真糾結又真心慶幸的小表情,忍不住都笑了。

林願萊對於鄰居住著誰,誰又跟誰結婚了,並沒有太多興趣,她隻關心溫飽問題。

“娘,既然他們都不來了,那咱們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桌上兩人同時看向她,都沒有說話。

尤其娘,眼睛都看直了。

林願萊趕忙去牽她的手,安慰她,“娘,他們都不來就不來嘛,我們自己吃多好,我飯量大著呢,保證一點兒都不會浪費!”

然後她娘就更激動了,低下頭不讓孩子們看見她掉眼淚,“好,好,傻孩子,娘這是高興啊!”

林願萊就知道了,原來愛真的是相互的。不僅她會因為有了“娘”而感到開心,娘也會因為多了她這個孩子而覺得高興。

林願萊被觸動了,拉著她娘的手,深情款款地告訴她娘:“娘,你知道吃飯的時候是不能哭的,因為人的食道和氣管挨得很近,吃飯的時候哭,很容易讓食道裡的食物進到氣管裡嗆到。”

娘:“……”

吃過飯樊誠負責收拾廚房,他娘帶著他新娘出去溜達溜達,消食兒。順便參觀一下周圍,帶人熟悉熟悉環境。

村子裡人少地多,格局基本都是獨門獨戶的。

往西邊五百米才是賈江來和吳真心的家。林願萊肉眼預判了一下,這個安全距離可以的,可以保證自己不隨時隨地翻舊賬,跑過去打爆渣男的狗頭。

樊誠家後麵也有一戶人家,但是大門緊閉著,看著應該沒人。

再有房子就是比較遠的了,林願萊對於這些更願意親近賈江來他們家的鄰居統統不感興趣。

林願萊對於新家,家裡家外都非常滿意。主要是家人,深得她心。

娘的身體不太好,多走幾步路都要喘,兩人便又回到家休息。

林願萊在和婆婆聊天的過程中,有意詢問了她的病情,但是婆婆好像很避諱談這件事情,並不多說。林願萊能明白她不願意讓孩子們擔心,更不想拖累自己兒子的心情,索性也不再問。

通過了解到的粗略情況得到的結論,應該是幾種慢性病並發,但是具體是什麼病還不能確診。

新房間乾淨整潔,東西少卻一點兒也不空曠,桌上還擺了個花瓶,裡麵插了幾支含苞待放的花枝。

也不知是娘弄的還是樊誠弄的。

炕上鋪著新草席,上麵有一床新棉被。大紅的龍鳳牡丹非常應景兒。

這被子看著就厚實、軟,躺在上麵一定很舒服。

可惜隻有一床。

林願萊新來乍到,還有些不好意思搶人家的。

樊誠進來的時候,林願萊還在看著床上的被子出神。結果就被人從後麵一個熊抱。

抱就抱了,他還伸手摸人腰!

要說這男人就跟天生會偷腥的貓似的,看著再憨厚老實,到那檔子事兒上都本能地不受控製。關鍵你都那樣了你還……咳咳!

林願萊眼見這雙手在自己身上是越來越放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就見林願萊反手就是一套完整的反擒拿,動作流暢、姿態瀟灑,隻可惜誤判了對手的塊頭,加之錯估自己實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代價就是:她手腕脫臼了。

林願萊震驚地看著自己竟能柔弱至此的手腕,喊痛都晚了兩秒。

好吧,她承認了,自己就是“病貓”。

樊誠趕忙抬手讓林願萊彆喊,示意他可以給她正回去。

“唔!”林願萊咬著自己剛才掙紮之下掉落的紅頭花,悶哼一聲,憋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好了。”

林願萊看著自己的手腕,憋屈得直想哭,這新婚之夜的,遭的是什麼罪?

“彆哭。”樊誠看著他的小媳婦兒,不知所措。她小鹿似的大眼睛裡含了一包淚,惹人憐愛。

偏生還是個嘴硬的,“誰哭了?”

林願萊一個鬆懈之間,就有一滴眼淚鑽石一般,墜落下來。

樊誠手忙腳亂地把人抱進懷裡,小心翼翼地給她擦眼淚。

“你,你彆哭…”

林願萊倒也沒想哭,隻是也不知道是咋了,這會兒被樊誠一抱,反而停不下來了。

“你剛才……是要……是要,乾啥?”林願萊打著哭嗝質問樊誠。

哪有這樣的?結了婚就是你的了?結了婚你就能想抱就抱?想摸就摸?

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林願萊也沒心思細想。她這會兒就想著樊誠對她不好了,這才剛結婚就想著動手動腳了,枉費自己那麼信任他,還把他當成是穿越過來之後最親近的人……這麼一想,林願萊就更委屈了,她把穿越的賬也算到裡頭了,索性一次發泄個夠,哭得那叫一個稀裡嘩啦,昏天黑地。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工作性質是時而鹹魚,時而又不那麼“鹹”,所以就有時間寫多少就發多少了,不能規律更新,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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