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冥思苦想、苦思冥想,實在想不出來,委委屈屈地看著胤禛:“你說嘛,都改~”
胤禛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恨鐵不成鋼地道:“這時候就會耍小聰明了!你遇到事不會先回來找,便是要管,讓去不成,非要自己逞強?今日是遇上溫郡王那個膽小的,來日要是遇上膽大的,二話不說先將你打暈了帶走怎麼辦?”
那時候再等他找到人,誰知道會經曆些什麼,一想到這些,胤禛本來有些消融的怒火又漲了起來。
他‘啪’的在齊布琛腰下拍了一巴掌:“你就不能有點警惕心?!”
疼倒是不疼,就是羞恥的很,齊布琛將臉埋進胤禛頸間,假做嚶嚶嚶:“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多管閒事,有事也先去找你,嗚…”
“你少裝可憐!”胤禛還能不知道福晉,一巴掌又抬起。
齊布琛感覺到他一隻手離開,猜到什麼,連忙在他脖子上亂親:“真的知道錯了。”一隻手還伸後去想要抓胤禛抬起的手。
胤禛被突然襲擊擾亂了心神,抬起的巴掌就被福晉抓住了,重新被按回福晉腰間。
齊布琛收回手,抬起頭,捧著胤禛的臉又開始在臉上亂親,邊親邊含糊道:“錯了錯了,彆生氣了好不好,mua~mua~”
親了十好幾下後,齊布琛才停下來,討好地笑道:“不生氣了吧?”
“哼!”胤禛又哼了一聲,撩起眼皮,“就這樣?敷衍!”
聽他語氣和緩,齊布琛嘟起嘴,撒嬌耍賴道:“那你想怎麼樣嘛~”
“想怎麼樣?”胤禛抬起手,蹭過福晉的唇瓣,眸色漸深,“想,讓你生個孩子!看你還怎麼招人。”
這廂夫妻倆和諧造人,那廂溫郡王回府偷偷上藥時被妻子發現了。
溫郡王妃驚訝地看著丈夫身上的淤青:“王爺這是怎麼了?”
溫郡王欲蓋彌彰的遮住傷,支吾道:“沒、沒事麼,就是摔了一跤。”
“王爺當臣妾是傻子麼?看不出來那是被人傷的?”溫郡王妃黑著臉,怒道,“到底怎麼回事,是誰動的手!”
“真是爺自己摔得,你就彆管了!”溫郡王沒好氣道。
溫郡王妃哪被他這種態度對待過,再一想那傷正在腰間,頓時聯想到了不好的地方,怒極反笑道:“王爺不說?好,臣妾自己去問!”
“唉,王妃!彆!”
溫郡王死命阻攔,也沒攔住溫郡王妃審問他帶出去的下人,雖然知道詳情的隻有當時帶在身邊的心腹,但守在下麵的下人還是知道當時樓上包間隻有他和四阿哥一行人的。
“四阿哥?”不是自己想得那樣,溫郡王妃這才恢複了理智,皺眉道,“你這傷是四阿哥打的?”
溫郡王見此隻能撒謊道:“就、就是,跟人喝多了酒,不小心衝撞四阿哥,四阿哥才略施薄懲……”
“什麼略施薄懲!”溫郡王妃怒了,“便是不小心衝撞了又怎樣!他是阿哥,你還是郡王呢!他憑什麼打你!你也是個沒用的!怕什麼!這就回娘家找父親,必要參上他一本!”
溫郡王慌了:“彆,彆,這種小事就不要麻煩嶽父了,都過去了,王妃……”
可他哪裡攔得住,溫郡王妃氣勢洶洶地回了納蘭府,找到父親和兄長就是一頓哭訴。
“豈有此理!什麼阿貓阿狗都欺負到納蘭氏頭上了!”明珠拍桌震怒。
明珠自從康熙二十七年後就不再被重用,雖然頂著大學士的名頭,但已經和曾經的政敵、如今如日中天地索額圖不可同日而語,這也是他暗中想要支持大阿哥胤褆奪嫡的原因。
這個時候的他對於彆人的態度總是很敏感,因此一聽自家女婿不過因為一點小事就被打了,當即勃然大怒,覺得胤禛就是看他沒落了才敢如此囂張。
畢竟曾經的胤禛看到他,可是要恭敬行禮,口稱明珠大人的。
與父親比起來,納蘭揆敘倒還鎮定些:“父親息怒。”又安撫妹妹,“妹妹放心,此事哥哥定給你一個交代,你難得回來一趟,就在家裡多住幾日。”
“不了,王爺還受著傷呢,得回去照看。”溫郡王妃抹著眼淚站起身,“二哥,你一定要給王爺討一個公道啊。”
“放心。”
納蘭揆敘送走妹妹,回來與明珠耳語:“前次兒子遇到隆科多,他和阿靈阿……”將兩人的謀算說了一遍,“妹妹這事,也可以借這次機會。”
明珠點點頭:“不錯,此時就交給你了。不過,也不能讓他安穩,該彈劾的還是要彈劾,也得讓外人知道,納蘭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胤禛從溫柔鄉出來,就收到溫郡王派人偷偷摸摸送來的消息。
說他被王妃撞見上藥不得已編了個兩人起衝突被打的謊,然後攔不住王妃回娘家告狀,告訴胤禛納蘭府可能要借此彈劾他,最後又連篇累牘的道歉,說他絕不是有意借王妃的手報複,請四阿哥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將當日的具體緣由說出,如果四阿哥真被彈劾了,他願意上折子說明起衝突是自己的錯……
胤禛沒想到事情又橫生枝節,還好沒有暴露福晉之事,對於溫郡王他並不全信,想了想,那小娘子如今在自己手上,到時候溫郡王沒有按照所說的做,他也可以將這事做成是路見不平。
作者有話要說: 胤禛:福晉十七歲了,我想…唔唔…
齊布琛:不,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