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傳火者的第二十九天(1 / 2)

天眼會和神盾局趁著大部分英雄都去幫助吉諾維亞進行戰後重建和安撫民眾,派人過來打算帶走據說‘拯救了吉諾維亞’的防火女。以神盾局多次和複聯的接觸來看,他們留下來的多半都是性格溫和好說話的黃蜂女。

懷著滿滿的信心,被派來的神盾局a探員和天眼會k探員見到了正義聯盟的蝙蝠俠。

a探員:“……”

k探員:“……”

靠啊,正義聯盟那邊留下來的居然是蝙蝠俠,他們怎麼可能說服他啊!a探員和k探員懷著臥槽的心情灰溜溜的走了。

布魯斯的目光落在自稱是米婭公主派來為防火女錄入身份的人身上。

名為斯帕克的棕發男人麵不改色接受著蝙蝠俠的打量,他看著麵前黑漆漆的超級英雄露出一個禮貌而又充滿生疏的微笑:“我可以進去了嗎?”看來他是屬於對超級英雄不太感興趣的那種人。

久久沒有聽到外麵聲音的黃蜂女探出腦袋,看到兩人沉默對視的模樣,挑了下眉飛過去將斯帕克迎接了進來。

蝙蝠俠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

斯帕克終於見到那位被米婭公主用無數詞讚美的防火女時,她正捧著茶杯坐在沙發上麵發著呆,因為被眼罩遮擋了大半張臉,斯帕克從她身上一點也看不出來什麼令太陽也失去光輝的美貌。

果然米婭公主的形容不能當真。

雖然沒有完全相信米婭的話,但多少還是有些期待的斯帕克有點失望,他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裡麵掏出張申請表,來之前被叮囑過防火女看不到的他拔下簽字筆的蓋子,將筆握在手中:“請說一下您的名字。”他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問道。

就算麵前坐著的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他作為吉諾維亞移民署的工作人員,也不能夠隨隨便便就放任她成為吉諾維亞公民——怎麼也得走一下登記流程。

防火女的真實姓名嗎?

珍妮特露出了感興趣的眼神,布魯斯也支起了耳朵。

“防火女。”

蒂娜不動聲色地回答。——在她所融合的防火女記憶中,不要說她自己的名字了,除了灰燼大人和火焰以及使命,她就連曾經那些同屬火祭場那些人的長相都記不清楚。

就算蒂娜的態度是分配和,斯帕克也仍舊覺得她是在給自己找事情。

“我不是在詢問你的代號。”他板著張臉,實在不想和這些英雄繼續相處:“我是在詢問你的真實姓名。”

“這就是我的真實姓名。”她再度回答道:“我的名字就是防火女。”

這如果不是米婭公主親自交代下來的任務,斯帕克一定會甩頭就走。本就對這些超級英雄沒有好感的他臉色越發晦暗。

黃蜂女察覺到了他的情緒,她坐到蒂娜身邊,用溫柔關愛的眼神望著她。

“親愛的,他問的是你被父母賦予的那個名字,就像我是黃蜂女,也是珍妮特一樣。”珍妮特溫聲說道,她現在對那個奪走防火女眼眸的不明組織仇恨度簡直達到了max,一定是他們給防火女洗腦才讓她這麼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名字就叫防火女的!

蝙蝠俠卻不同,他開始覺得蒂娜從出生開始就是被當做防火女被培養,所以才會對那個組織如此的‘忠誠’。

他看著始終堅稱名字就是防火女的蒂娜,開口救了差點被她毫不動搖的態度繞進去的珍妮特和斯帕克:“你有想過自己如果是普通人應該叫什麼名字嗎?”

“……”

說實話,這個問題有些超綱。

這位蝙蝠俠大人為什麼總是不按照劇本來呢。蒂娜有些苦惱,內心又有點高興於自己終於等到了訴說真名的機會。

一直以來,在管理局內因為任務成功率為零被同事戲稱為零之露易絲繼承人,在任務世界內又是使用降臨身體的名號的她露出了個自以為矜持的微笑,撫摸著垂在肩頭的長發平複了下激動的心情,開口道。

“蒂娜。”

防火女露出了個小女孩般雀躍的笑容,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珍妮特看到了她被眼罩半遮半掩的臉頰上染上的微紅,她在心裡叫了一聲可愛之後趁勝追擊,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蒂娜:“那姓氏呢?”

被氣氛感染的蒂娜差點順嘴就說了個八雲。

八雲娜,這是希望之源當初從狹間裡把蒂娜給撿回來之後,念叨著什麼‘紫媽今年十七歲,一個混沌是一年’後給她起的名字。雖然這個名字最終被忽然冒出來用紙扇對著希望之源後腦勺給了一擊的金發妖怪否定,但蒂娜就是很莫名其妙的記憶深刻。

“克裡森特。”

總覺得如果用八雲當姓氏就會有妖怪從背後冒出來打她的蒂娜說出了她在第一個任務世界中的姓氏。

“蒂娜·克裡森特。”

蝙蝠洞內,收到布魯斯消息的紅羅賓重點排查起了克裡森特這個姓氏。

確認這個國家的災難已經被解決,正義聯盟和複仇者聯盟的各位超級英雄紛紛離開了吉諾維亞。

雖然戴安娜非常熱情的邀請蒂娜和她一起去法國,然而發覺自己被奇怪的人監視(其實是天眼會和神盾局的特工),不想給戴安娜帶去麻煩的蒂娜依舊跟著複仇者聯盟去了紐約。

反應過來這裡並不是黑魂世界的她放棄了原本打算在這個世界上尋找適合火祭場的人的想法,打算留在一直的傳火者身邊視情況行動——既然這些英雄能夠被原初之火認作是傳火者,他們的敵人說不定也能夠被當成薪王燒呢?

怎麼也不肯承認這次任務也注定失敗的蒂娜十分樂觀的想著。

手臂上還打著石膏的娜塔莎帶著賦予的新任務來到她身邊:“蒂娜,要一起出去逛逛嗎?”她在鷹眼看透的眼神下發出邀請。

“出去看星星嗎?”剛結束了又一場慈善捐助的托尼從窗口飛進來,落在客廳空曠處開始拆台,他穿著一身西裝從展開的戰甲內部走出來,做出一個傷心的表情看向娜塔莎:“我居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喂蚊子的浪漫精神。”

“你當然沒有時間知道。”娜塔莎不為所動的懟了回去:“你又將佩珀一個人留在那裡麵對記者?看來我是沒有機會見到你將她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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