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過高了,其實你的條件還湊合,運氣好的話不見得不能像大丫一樣人財兩得。不過你得和我說清楚一個問題,啥叫財務自由啊?”
對於這個要求洪濤也不覺得太難,焦三的圈子裡有很多富家女,從十幾歲到三十多都有,就算這個圈子裡沒有,還有其它圈子呢,圈套圈的,從裡麵找個自身條件很一般,又不在乎嫁個外地窮小子的也不是不可能。唯獨最後這句話讓洪濤不敢隨便應承,生怕理解錯了。
“財務自由……不就是想買啥買啥嘛!咱肯定不能敗家,就是平時用的東西,買起來不用再扣扣索索算計了,對吧?”
對於這個問題周必成也沒標準答案,但他看洪濤的眼神特彆納悶,就好像再責怪洪濤,這麼簡單的概念還用問?
“對個毛!你也彆和我瞎解釋了,我呢,也不和你空口白牙的講,這麼滴,先去吃飯,飯桌上你問問那位劉公子,看他咋回答。如果按照你的標準,他從出生就已經財務自由了,想必應該有更好的解釋。”
幸虧是多問了一句,還真猜對了,周必成對財務自由的理解完全和自己不是一個軌道,這要是找錯了人,將來被責怪,多冤啊。不過想討論這個概念的具體內容已經來不及了,劉嬸正滿院子招呼著吃午飯呢。
一想起王雅靜把自己臥室折騰得亂糟糟,洪濤就有個壞主意能出口氣,咱不能當麵報複女人,還不能變相難為難為男人?
“哎,老錢,你怎麼回來了,店裡出事兒啦?”離開周必成的小窩,洪濤沒有直接去廚房吃飯,而是先去家裡把還在和電腦較勁兒的小米粒拎了出來,順便再掃了一眼臥室,確定已經亂糟糟之後,才算徹底死了心。可正要去廚房挑撥群眾鬥群眾,突然看到錢德利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不老戴給我打電話,說是雅靜的男朋友來了。上兩次我就沒見到,這次必須得聊聊,好歹也是大老板,人家隨便伸根小指頭就夠咱吃喝不愁的啦!”
錢德利也沒掩飾,把他匆匆趕回來的理由說得非常直白,就是準備為飯館拉攏個豪客的,哪怕人家不惜的去,能記住也成,萬一去了呢,那就是白饒的,裡外都不吃虧。
“……這倆孫子,睡覺還不閒著!不對,老戴乾嘛特意通知你回來?”對於這種想法洪濤沒啥意見,在商言商,而且那家飯館的生意很不錯,菜品味道也挺好,向劉若愚推薦推薦也不算丟人。但打小報告的人有點問題,戴夫和錢德利沒這麼深交情,他怎麼突然蹦出來了?
“……這不是打算開個分店,您舅舅也同意了,我正四處找投資呢,他們倆有意要加一棒,要是能拉上這位劉大老板,那不就全齊了,嘿嘿嘿……”當著明人不說暗話,錢德利都不用洪濤追問就把計劃全盤托出了。
“靠,真不愧從小受的資本主義教育,聞到點肉味就往上撲,賣假酒還嫌不夠,開飯館也得插一腿!”洪濤都不用聽太仔細,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彆問,肯定又是小舅舅出的主意,這是準備用彆人錢發展壯大了。自己這位舅舅不管乾啥都非常不樂意用自己的錢,但凡有機會必須扯著彆人一起乾,最好再能搭上銀行,那他就更高興了。
這麼做倒也沒啥可指責的,更不需要擔憂,就算最後玩砸了,小舅舅肯定也是全身而退,最終誰會栽在裡麵,以前很難講,現在就有點呼之欲出了。
劉若愚要是加入,那必須是墊背的。他要是不加入,西屋這兩位就懸了,彆看他們也號稱國際雞賊,可這裡畢竟是小舅舅的主場,天時地利人和都占著呢,飯館賣的還是中餐,憑啥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