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實驗?”他問道。
梁文回道:“上次我說的你沒聽到嗎,就是讓異種受孕生孩子的實驗啊。”
他沉默了一會兒:“不可能,基地研究過異種無法受孕。”
“那是異種和異種之間無法受孕,但異種和人就不一定了,聽說有理論依據的。”
他依舊不相信,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前夜發生的種種。
晚上他拿著食物打開門,她虛弱的靠在籠子上,汗水浸透了她的裙子,沙漠裡很熱,他在外麵都受不了,更何況這個密不透風的房間。
他沒有把門關上,讓空氣流通進來,然後隔著籠子將血和水遞給她,她的手腳還被束縛著,隻能他端著她喝。
血染紅了她的唇,她這一次吃的很文雅,沒有從前的狼吞虎咽,等她吃完後他正要離開,她卻叫住了他。
“我……我的腿還好疼,你可以把子!彈取出來嗎?”她聲音小小的問道。
他看向她:“子!彈不在你的身體裡,否則傷口不會愈合。”
“可我真的好痛。”她眼中淚光閃動:“我和你們不一樣,就算子!彈還在我也是可以愈合的。”
她的話讓他也產生了懷疑,會不會子彈真的還在她的腿裡,如果真是這樣那的確會很痛苦。
他從醫療兵那裡拿來簡易的掃描儀,她被子!彈擊中的地方在大腿上,裙子被撩上去的時候,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雖然麵色平靜但呼吸也亂了一下。
如果沒有那一夜,他絕不會如此。
她的腿纖細白皙十分漂亮,他隻看一眼就能回憶起這雙腿疊在他肩頭的感覺,秋千的繩一樣的晃。
他將儀器放在她受傷的地方,並沒有檢測到腿裡有子!彈,他沒說錯,貫穿傷,子彈早已經打出去了。
“原來真的沒有啊,可我為什麼這麼疼。”她喃喃的說道。
他看向她,她的樣子不像說謊。
“你要把我送去和彆的男人生孩子麼?”她突然問他。
他知道她是聽到梁文和他的談話了。
他沒有回答她,拿起儀器準備離開,她緊緊的拽住他的手,即便隔著手套,他也能感覺到她的柔若無骨。
“不要送我去,求求你。”她哀求的說道。
他看不透她,她現在看起來抗拒這樣的事,卻又在前夜和他這個陌生人縱情。
她見他不說話,隔著籠子用臉蹭了蹭他的手,然後輕咬住他的手指舐弄。
他條件反射的捏住她的口,壓低聲音:“你做什麼?”
她濕潤著眼看著他:“你不喜歡麼?”
他不可否認,前夜他這樣做了很多次。
“杜律。”梁文的腳步聲傳來:“你怎麼還不出來,沒事吧。”
他立刻鬆開手往外走:“沒事,你不用進來了。”
裡麵的氣息太曖昧,他不想被發現,也不願被彆人觸碰到。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所有的一切被阻隔。
這一夜他沒有睡著,一閉眼就是她哀求的淚眼,還有那句“你要把我送去和彆的男人生孩子麼”。
——
眩暈漸漸停止,他慢慢站了起來將藥片吃下,身體漸漸恢複正常。
港口傳來船的汽笛聲,原定五點離開的船提前離開了,他站在窗前看著離去的船,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受傷的地方。
然後他給陸星河打去電話:“能不能調一艘船給我。”
陸星河正在另外一個基地,聽到他的要求後爽快答應:“可以啊,什麼時候用?”
“今天。”
“沒問題。”
“你不問我要船做什麼嗎?”
陸星河笑了笑:“你自然有你的道理,對了,以你現在的權限基地裡的物資和人員可以隨意調配,不用向我或者其他人報備。”
“謝謝。”他回道。
“謝什麼,這是你自己掙來的。”
通話結束後不久,那原本已經離開的船重新返回港口,他一步步的向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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