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旁邊,他扭頭看她,忽然問:“害怕拔牙?”
簡璐嘴硬:“也……也沒有。”
傅時羿唇角浮起個意味不明的笑:“你好像一直特彆怕疼,記不記得高中有一回你生病,有個老中醫給你針灸,你叫得跟殺豬似的。”
這麼丟臉的事,簡璐是不會承認的,她板著臉:“你記錯了吧。”
“死鴨子嘴硬。”
他雖然這樣說,心情倒是好了點。
簡璐抿唇,想了半天找到點說頭,“你還說我,大學畢業那年你有一回胃疼,差點哭了。”
傅時羿立刻否認:“我沒有。”
“我看你就快哭了,當時你使勁地掐我的手,是掐著我的手才把眼淚忍回去的,”簡璐繼續吐槽:“我的手被你掐得第二天紫了一大塊,碰到就疼……”
倆人互翻黑曆史,直至到了取藥的窗口前才告一段落。
傅時羿取藥,簡璐在旁邊彆開臉,懊悔不已。
她想,幼稚死了,她就不該跟這家夥說那麼多。
兩個人走出醫院,還沒到停車場,周文又打來電話。
簡璐在旁邊聽得清楚,待傅時羿掛斷,她對他說:“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你去上班吧。”
傅時羿是個工作狂,今天這樣已經是破天荒了,她努力表現出懂事體貼的一麵,將他手裡的藥拿了過去。
他微微蹙眉,往前一步,靠她很近地低頭問:“還疼嗎?”
男人語氣低沉醇厚,似有魔力一般的安撫作用,簡璐微微愣神之後心口一暖,搖了搖頭。
疼當然還是疼的,但也沒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他好像是真的擔心,她就想讓他放心。
“回家記得用冰貼敷一下,”他叮囑她,“我晚上會儘量早點回來。”
這句簡璐就不太信了,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傅時羿驅車
離開,她總算鬆口氣,拿出方才在醫院就震過幾次的手機。
微信裡的消息是閨蜜葉長安發過來的,問她傅時羿昨天最後怎麼為她慶生的。
葉長安是她多年好友,什麼事情都知根知底,沒有什麼不能說,她直接回複:慶生不存在的,他到淩晨才回來。
葉長安電話就打過來了。
簡璐和傅時羿這段婚姻,周圍很多人都不看好,包括葉長安。
但葉長安當時沒勸阻簡璐,簡璐喜歡傅時羿,不是瞎子的人都看得出來。
所以她覺得簡璐要撞一回南牆就知道死心了。
她沒想到簡璐能和這堵南牆死磕三年,這三年裡南牆風生水起,事業做大了,在外麵花天酒地,簡璐就是家裡不倒的紅旗。:,,,